“为什么要告诉你?”
北冥涟墨汗颜。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好欢。
夜深了,夜天落靠在石壁上头一点一点的很显然睡着了,说到一半北冥涟墨半天没听见夜天落说话,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抬头一看夜天落的头正直线下坠
北冥涟墨仗着自己手长的优势,把夜天落头护住,随后缓缓挪动身子像夜天落靠近,把夜天落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
肤如凝玉,水灵灵的大眼睛现在闭上了,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弯弯的。
北冥涟墨目光轻柔的细细扫过夜天落的脸,好似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那么的小心翼翼,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柔情。
一缕青丝调皮的躺在夜天落的脸上,北冥涟墨抬手轻轻的把那缕青丝拨至夜天落的耳后,不经意的触碰却让北冥涟墨微微一怔。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可最终是没有答案,唯一清楚的是控制不住自己换而言之——情不自禁。
第二天早上,夜天落躺在北冥涟墨的腿上睡得津津有味,小脸还在北冥涟墨的腿上蹭过来蹭过去的,搞得北冥涟墨好生无奈。
北冥涟墨没吃饭加上夜天落一晚上的“折磨”成功的一夜未眠,好样的,这一切都是因腿上这个人而起,可这丫头性子跳脱弄得他也只能无奈扶额。
随着一声哈欠声的响起,紧接着一双白皙的手伸着懒腰,“啪”刚睡醒的夜天落还有点懵可是却清楚的感觉打到了什么“东西”,手再次摸向刚打到的“东西”滑滑的、嫩嫩的手感超级好,诶?为什么摸到了鼻子,吓到夜天落猛然睁开眼睛。
北冥涟墨脸上极不好,双眸好似都蒙上了一层怒气,而且极力在压制这怒气。
刚醒的夜天落对上北冥涟墨的双眸,吓得一抽。
“还不把你的手给我放下来。”北冥涟墨低沉的说道。
夜天落瞬间明白刚刚自己摸的是什么“东西”了,嗖的一下就把手放下来了。
“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脸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北冥涟墨听夜天落这样一说更是气的要命,什么叫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昨天某个姑娘靠着石壁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往地上掺,我好心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结果一晚上蹭来蹭去还时不时吧唧着嘴,一大早反手一个大巴掌打到我脸上。”
“ 打完还到处摸,摸完还说我耍脾气,要是你,你可开心?”听完北冥涟墨这么一说夜天落感觉自己罪过大了,便连忙起身在北冥涟墨的旁边蹲下给他捶腿。
“辛苦了,辛苦了,我给你锤锤腿。”一脸的笑容好似在讨好北冥涟墨又好似在赎罪。
北冥涟墨倒也没怎么跟她计较。
他们把昨晚剩下的一只鸡烤烤吃了,刚吃完出去打水的北冥涟墨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皇上,皇上,您在哪里?”
他一听不妙啊,万一被夜天落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还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他吗?还会别无所求的付诸真心吗?会不会怪他呢?
想到此处便向声音的源泉奔去。
“朕在此。”
侍卫们见此连忙行礼。
“都起来吧,你们先到围场外十米处等候,朕还有些事要处理。”
“是!”众人异口同声道。
虽然侍卫们心里多少有些疑问但也只能压下,他们要做的就是绝对的服从。
见众人离去北冥涟墨又急忙的回到洞中,夜天落看见北冥涟墨头上的汗珠道:“你怎么了?很热?”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各归各位了,你有什么打算?”
“确实,我准备回去找我爹,反正这件事迟早要解决,躲不掉的。”
“嗯。”北冥涟墨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叹了口气。
“以后有缘江湖见啦!”
这种话也只有夜天落说得出来吧。
随后夜天落便起身走出洞口,北冥涟墨紧跟其后,夜天落含笑扭过看着北冥涟墨道:“自此一别,从此山高水长,各自珍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北冥涟墨在原地双眸紧跟着她的身影直至看不见了,才呆呆的收回目光,似自言自语般说到夜天落那句话的后两句:“再不相见,不相逢。”神情竟有些落寞。
可只顾往前走的夜天落自不知她身后之人在想什么,有什么神情,因为她满脑子的都是该怎么面对她爹,该编什么样的借口来蒙混过关。
北冥涟墨似想到什么,竟嘴角有些上扬,也许那丫头根本不知道后面两句是什么,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说了几句有文采的话罢了,指不定这几句话是她无意在哪儿听得到,觉得应此景便随口说了出来。
想到这里北冥涟墨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是,他现在的心情竟也随着另一个人的变化而变化,许是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罢了。
没过多久北冥涟墨便到了侍卫们等候的地方,道:“回宫。”说完拂袖而去。
浩浩荡荡人又归去,一切似乎已经回归平静。
朝堂之上一众大臣皆是关心询问皇上是否龙体安康,自然,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谁也看不出,毕竟都是老戏骨了。
在这场嘘寒问暖的戏中却有一个人独自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目不斜视,似是戏外人,他没有穿官服而是身着白衣,一种出尘不染的气质不是寻常人能比的,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距离感。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微微低垂不知其所想,此人便是左丞相伊沐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年纪轻轻便有此职位,引的不少人嫉妒,可没办法人家就有这能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功也是一绝,还会些医术,长得更是俊俏。
有左丞相便就有右丞相,左为尊,比伊沐幽矮一级的右丞相夏昆沣是个年近四十的人。
他心有不甘的常常想到他这么大的年纪才爬上这个位置,凭什么他伊沐幽一个白面小生年纪轻轻便能比自己高一级,他这么大的年纪每每见到伊沐幽还要给他这个小生行个礼,要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夏昆沣此人心胸狭隘,老是给伊沐幽使绊子,却没有一回成功的,可人家非但没放弃且越挫越勇,这不逮着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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