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涟墨道:“没什么。”
云风那边估计半个时辰便能解决完,一旦解决完定会来寻我们,云清悄悄在路上做了标记。
想必在一个时辰内找到他应该不是难事,想到这里北冥涟墨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北冥涟墨心里他们从不是低人一等的下人,而是他的心腹,他的兄弟。
“喂!想什么呢,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夜天落说道。
“北冥涟墨。”
“什么?”
“我说我叫北冥涟墨。”
北冥涟墨无奈重复道。
这个名叫夜天落的姑娘跟他以前见到的姑娘不一样,毫不扭捏做作,她落落大方,跟她相处却也乐得自在。
虽刚认识但从心底的觉得这个姑娘没有什么心机,因为她那双清澈的双眸好似装满了漫天繁星,干净的想要让人一探究竟……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了一个山洞,只有半人高,需弯腰方可进入,里面却格外宽敞。
夜天落抓着北冥涟墨进来瞅了瞅,便道:“自己捏着”说完便潇洒转身,出了洞口。
北冥涟墨也跟着她,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夜天落出了洞口寻了点柴,随后又打了两只野鸡放进洞口后,又把洞外面上挂着的藤条一个个放好,把洞口给隐匿了起来。
北冥涟墨挑眉看着面前这位外表活泼的姑娘,办起事来心思却这般细腻。
而且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快打到两只野鸡的而且她似乎略通医术。
这个姑娘不简单,倒是有意思。
“那个叫什么涟的,你过来坐下。”夜天落手指着她面前的大石头说道。
北冥涟墨眉梢微挑,倒也没计较,乖乖的走向那个大石头坐下,然后说道:“你可是没记住我的名字?”
夜天落拿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针囊,熟练地挑出了几个银针,在北冥涟墨的腕旁扎了几针,又不紧不慢的把银针装好,道:“谁让你的名字那么长,我怎么可能一下记住,而且感觉笔画很多。”
北冥涟墨笑了笑道:“我姓北冥名涟墨,涟是涟漪的涟,墨是墨汁的墨。”
说完自己也不由得惊讶的一下何时自己竟能为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姑娘作此解释,不过,难得如此有主动解释的情况,说说又何妨,可能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名字不错,那啥,你可会烤鸡?”夜天落傻傻的挠了挠头说道。
夜天落说完看着北冥涟墨惊讶的眼神,好似在问自己你会抓鸡难道不会做吗?
夜天落觉得有点尴尬,便又道:“让我抓抓野鸡,捕捕鱼还行,但要让我做女红或者做饭之类的我真的是没辙,所以这野鸡嘛……”
北冥涟墨认为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所以还是不要知道对方太多事比较好,可是听到夜天落这样说不禁问到:“你一个姑娘家的为何对姑娘最基础做的事都不会,反倒对抓野鸡之类的手到擒来?”
夜天落嘴巴一撇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像是个姑娘吗?”
北冥涟墨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姑娘性格活泼,着实特别。”说完北冥涟墨不禁无语,自己这倒是怎么了,怎么越发的不像自己了?
莫不是这姑娘身上有魔力?很快北冥涟墨便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不过这个姑娘好似一本有趣的书,让人忍不住想继续读下去……
夜天落倒也没纠结这个问题,只听她说道:“我父皇……”夜天落迅速转口继续说道:“我爹娘他们很是宠我,所以我不愿学那些女红、做饭什么的他们倒也没怎么逼我学,说只要我开心就好。”
“至于我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抓住野鸡那是因为我小的时候太顽劣,常常惹祸,虽然我爹平时很宠我,可我闯了祸,心里还是不安,便惹完事就跑到山林中躲起来,一躲就是两三天,我想着是过个两三天我爹可能就消气了。”
“我有个竹马他叫林祭殇,他总是像大哥哥一样的照顾我他和我哥常常给我背黑锅。”
“那天他听说我惹了事便不见了,家中的侍卫找了好几个时辰也没找到我,他便想上山林中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遇见我了。”
“他知道我不愿回去便打了几只野鸡、抓了几条鱼当食物,他的手艺着实不错,从那以后我只要惹了事我便躲到山林中。”
“他也会十分仗义的去找我,给我做吃的,有时我哥也会去,毕竟瞒不住他,但我哥对我超好,他自然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也是帮着我的。”
北冥涟墨听此微微一愣,他曾经也有一个为他背黑锅、对他无微不至照顾着的兄长,可现在……他想要,想要杀了 杀了自己啊……
北冥涟墨定了定心神,稳了稳自己的情绪。
随后便戏谑说道:“所以你常去山林中躲着,看着你竹马打野鸡、抓鱼你也就会了,这也证明你是不是经常惹祸?”
“我,我我我,那,那是。”夜天落结结巴巴才说出几个字,因为她知道北冥涟墨说的是事实,所以她无从辩解。
“嗯?可是我说对了。”北冥涟墨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俊朗,而后便笑出来声来。
夜天落恼了,看着北冥涟墨那人神共愤的面孔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特别想呼他两嘴巴子,确实,她也这么做了。
北冥涟墨往后一仰,躺在了地上,而夜天落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她往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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