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禾肯定想不到,她在见到楚凌玦之前还在担心的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
“主子,你找我。”夕照进了楚凌玦的房间问道。
“月白,你出去。”楚凌玦停下了敲击的手,睁开了眼,吩咐道。
“是,主子。”月白走出去,关上了门,心里却嘟囔着“什么事情,还要避开我。好奇。“
“主子,怎么了,什么事情还需要把月白赶出去啊。”夕照有些好奇,毕竟主子虽然很冷淡但是对他们这些下属还是不错的,主子捡了他们,对他们而言,主子就是最亲的家人。
“你还记得前年我进京遇到的那个人吗?”楚凌玦突然开口。
“当然,前年主子遇到的那个登徒子,妄图侵犯主子,我们查找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他,他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在他和你接触后,前年你的旧疾并未复发,但是去年旧疾复发的更加严重了,所以我们一直怀疑那个人身上有什么抑制主子病症的东西。但这个抑制就是表示主子必须要持续用这个东西,否则,下一回的复发会更加严重。我们这次提前回盛京,不就是为了找到这个人吗?主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难道主子有眉目了?”夕照不解的问,虽说这次行程主子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此行的目的。前年,主子的旧疾未发作,当时她满心欢喜的以为主子的旧疾快要好了,但是去年主子的旧疾发作却更加厉害了,这时,他们才开始怀疑会不会是当时主子遇到的这个人,身上有某种解药,然后就派了很多人去查,却还是查不出来,今年眼看就要到了主子旧疾发作的时间,他们一致去恳求主子早些入盛京城,再去找找这个人,这毕竟是主子能够减轻痛苦的唯一希望了。但这个人藏得很深,从前年的事发,主子盛怒派了那么多人查,却还是没有查出来,去年主子病发后,又派了很多人去查还是没有结果,今年他们来这里也就是碰运气,希望能找到罢了。
“那个人应该就是顾青禾。”楚凌玦手指搓捏着,意味不明的说了这句话。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属下给青禾郡主把过脉,她的身子确实虚弱,况且,属下没有发现她有内力啊,她的脉象很紊乱,不像是习武之人的脉象啊,当年的那个黑衣人,武功说不上高强,也是不差的,那一身的轻功与溯光不相上下,怎么看也不该是青禾郡主啊。当年查探时,不是说青禾郡主被皇帝关了禁闭,不曾出来啊。主子您是不是弄错了啊。”
夕照十分震惊,她不曾怀疑过顾青禾,刚刚所见也只是一个温和虚弱的姑娘,就算盛京城的传言说青禾郡主是个混不吝的,嚣张跋扈,不通情理,夕照也只觉得她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藏拙。怎么看也不可能和当年的那个登徒子有任何关联啊。
“应该不会错,顾青禾的身上一种特殊的香味,不是香料的味道,也不是熏香,好像就只有我能闻到,这个味道前年我就闻到过,就是在那个黑衣人身上,即使不是顾青禾,那个人也一定与顾青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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