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晔一时间懵了,我擦?他才走多久?就几个时辰,人就死了?士兵也没来报,看陛下也不是在开玩笑,忙跪膝说道:“臣一时疏忽,请陛下降罪。”低下头去,怪他一时疏忽,可刘子寒怎么死的?
李濂粱看他那副模样,像是毫不知情,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怒色,“哦?你倒是说说看,将军有何罪?”李濂粱看着他,微皱着眉头,脸上人挂着几分怒意,天子的威严。
“臣有失职,多有疏漏,未能保护刘老先生安全,有违陛下诣意,请陛下责惩。”晏晔便是一头栽进去,揽下了罪。
李濂粱的暗影卫来报,刘子寒死了,他这才召人入宫问罪,可刘子寒死因是膳食中毒,简单来说就中毒。摄取朱色华(虚拟药草,请勿追加于现实)含量过多,以至于中毒。朱色华是味好药,但一旦摄入含量过多,日日以来,再好的药也就这样成了毒药,慢性毒。寻常人难以察觉,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如果是多量,那么味极重,更甚有股苦涩之味,那么总不能说是刘子寒自己甘愿被下毒,凶手是一日一日积累出来的毒素。晏晔才接手这个多久?自是与他无关,但失责一事也不全免。
……
“陈郎,你不是说……不是说父亲绝对不会死吗?你骗我。”一个女人嘴里嚷嚷着,满面泪痕,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瘫坐在地上,头发也乱糟糟的,毫无一丝形象顾及,脸上甚至还沾上了些土灰。
“小姐,你看这人神神叨叨的,跟个疯子一样,得赶紧把她赶出去,免得扰了老爷。”一个丫鬟说道,一点也不理解自家小姐的意思。
刘钗温身着朴素白衣,头上也卸去了那些贵重的钗子,目光始终聚集在屋子里头,只见她唇微动,眼神忽地变得犀利,开口道:“把这女人关入柴房,一切等大哥回来再做定夺。”语气冰冷,也没了那副病秧子的模样。
“对了,这几日不易见血光之灾,切勿动刑,只管人活着,其他一律不用你们管,等将军来还要审这女人。”刘钗温说道,“父亲这件事过了再说。”平时因为件小事都会哭的刘钗温,今日却未见得半点泪光,反而成熟了不少,与之前判若两人,府上人只认为是刘小姐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悲伤过度才变了这副模样,丝毫没有半分疑虑。
听着被拖走的女人胡言乱语,真是好笑!
刘钗温心中似如刀绞般,人被拖走后,那副眼眸似是变得柔和,忽地,身子一倾。
“刘小姐!”
“咳咳咳……”刘钗温瘫倒在地上,她竟然咳出了血……
迷糊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觉得甚不清净,厌烦般地微蹙了眉梢,不由睁开了眼睛,她想这场戏是成功的。
“刘小姐最近可有什么奇怪行为或者是症状?”那大夫问那丫鬟。
“啊……啊,哦,小姐最近总是一副疲态,昏昏沉沉的,脸色也不太好,说话的时候……有些像……断气的样子,声音也很低,总是会记不清些事,甚至是忘记。”那丫鬟吞吞吐吐地说道,她也不敢乱言,让人家大夫诊错了,怎么办?那她可就成了罪魁祸首。
“刘小姐气血不足,需好生滋养,少以时日,少操劳些事,基本上也就好了,这只是对于平常人来说。而刘小姐自幼体弱,老夫要开药方。”一位大夫说道,说着便准备收起药箱,药方已然写于纸上。“老夫待会便让人将药抓过来,刘小姐好生休息,并无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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