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卫扫视着周围,忽地看见那老者,心头一颤,额头冒汗,忙将鞭子收起来,一副严肃的样子,还掩饰般地咳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简略地巡视了一遍,便和其他狱卫一起喝酒去了,坐在桌前,今日有人得了奖赏,升了职,今日便是那人最后一次守在这,不少人庆祝他,自己怎么说也得蹭个喜头吧,这个监狱谁又爱待下去呢,严酷的刑法,有时候被新调来的狱卫自己都是闭着眼睛去,不敢直视。有些人私底下用银子收买狱卫,当然,并不可行。
“玉兄,恭喜了啊!”一个狱卫说道,“话说狱长家的女儿也对你有意思吧,以后是不是得请我们喝喜酒啊哈。”喝的烂醉,不省人事。
玉彻低着头,垂下眼眸,饮了杯酒,缓缓开口道:“嗯,不会。”
“哎呀,人家柳小姐长得好看,又对你一心一意,几年了都还揪着你不放,你怎么就不领意呢,真是苦了人家姑娘了。”
“那你呢?”玉彻问道。
“啊?什么?我可从来没娶过亲,你还没娶亲就受了这等艳福。”
“我是说,如果是你娶柳小姐呢?”玉彻面不改色,接着说道。
“我?哈…要是我怕是早就把柳小姐娶进门了,我可没你那么大的魅力,就见一面就把人家柳小姐迷的是神魂颠倒,日思夜想,爱慕不得的人,别人是撩红脸,你是凭一副皮囊就把人弄得脸红,若是再说点情话,怕是那里柳小姐,更是非你不可。柳小姐性子温和,待人和善,有时还有些俏皮,这不就是贤妻良母的标准吗?长得也算是个美人了,你怎么就是看不上呢?”
那狱卫名唤薜不及,是玉彻的好哥们儿,他实在想不出柳小姐明明哪哪都好,就算只是贪图皮囊之色,于他而言,玉彻与柳小姐门不当,户不对的,玉彻这小子还享艳福了呢,还是要拒绝人家,自己咋就没这么好运气?
“你喝醉了,我不是不喜欢柳小姐…”玉彻欲言又止,脸阴沉下来,说道。他当然喜欢,但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仅此而已,也止步如此。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娶亲这事于他而言…
薜不及说着说着,便倒下了。
“哎…酒量不好,喝什么酒?”
晏晔匆匆来到牢狱,
玉彻一见将军,忙起身说道:“将军…”
“新送来的犯人在哪里?”晏晔也不含糊,看倒在桌上的人也没多在意,一股酒味,他还能不知道吗?惩罚先不说,得先找人。
“新押来的犯人…是将军手里士兵干刚不久押来的吗?在…似是被押在了那边比较偏的牢房,需要在下带路吗?”玉彻指着一处地方说道。
“带路。”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那处牢房,而沈殊瑾并没有什么大碍,还在那一旁待着,话也不说一句,手指摆动着,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沈殊瑾这时已经对晏晔没太大印象了,那么久的事,谁会耿耿于怀。
“就是这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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