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架空,原创纯爱小说【别问我为什么分类是言情,纯爱属于言情一类,纯爱,非仅限于异性中的爱情.“纯”为纯洁的意思,指的是用干净唯美的文字,描写了忧伤与感动并存的爱情】,双男主,若有雷同,纯属意外。
乾罢十四年,皇帝李濂粱在位十四年,国号乾罢,百姓安宁,天下太平。皇帝李濂粱勤于政事,减少赋税,农业为本,提倡百姓种田,丝织业、农业、船业发达。君勤国盛,整治污吏,与皇后周氏共同掌政。不仅是为好国君,还是个好丈夫。后宫空虚,唯周氏一人,始终不肯听进朝廷大臣的劝,子嗣两子一女,大皇子勤奋勉读,三皇子贪玩成性,但更胜武学。二公主容貌姣好,知书达理,举止得体,略通琴棋书画,识得字,才智过人。
民间有众多李濂粱与周氏的故事,感人肺腑,广为人传。
大将王潋带领十万精兵一路北上抵御匈奴,大胜而归。
今日,便是将军王潋返回抵达京城汴泽城的日子。热闹的打紧,百姓站立两边,欢迎着大将军回归。
“敢问今日可是有什么大事?”沈殊瑾也是不嫌事大,今天他好不容易出趟门,外面的消息一概不知,自然要找人问问。随即便问了一个长得壮点的青年。
“这你就孤寞寡闻了,今日可是咱们大将军大胜而归的日子!”说着,那人像似竖着鼻子,一脸骄傲,还竖着拇指。
将军?大胜而归?怕不是几月前奉皇帝之命北上抵御匈奴的那个?大脑飞速运转,一顿思累,不禁感慨日子竟过得如此之快。
沈殊瑾右手托着下巴,双眸垂下。一阵微风吹来,远处有隐约的马蹄声,城门大开,远处,隐隐看见军队的身影,百姓们一下就闹腾了起来。
“你这穿着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应是今日私塾给你批了假吧。”青年挑眉,仔细端详了会沈殊瑾。一身白衣锦袍,生得白皙得很,高高绾着冠发,腰间佩戴着玉佩,他没见过什么玉,但这块玉他一眼便觉得价值不菲,这妥妥的富贵人家的公子形象啊!相貌堂堂,他从未见过生得如此好看的男人。当然,看得来太瘦弱了,比他还瘦。
王潋将军是他心中的偶像,在他眼里,男人长得高而壮,有些黑,会武功,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忽地,百姓们都跪坐在地上。
沈殊瑾自然也跟着跪坐在地上,要不然被私塾先生发现他又翻墙出来可不好,顺便拜一下楚国英雄。
百姓都低着头,他不禁瞅了一眼,带头的应该便是这位王潋大将军,骑在黑马上,看起来十分高大,高挺的鼻梁,肤色些许黑,有胡子,穿着战甲,威武的很。他忽觉似是有人盯着他,不敢再看,又低下了头。
这就是晏晔的父亲吗?俩父子竟不同姓,莫非晏晔是随母姓的?
晏晔是将军府的独生子,也是嫡子,也是…他最讨厌的人。晏晔是王潋的儿子,乃晏夫人所生,晏夫人是一个五品官员的女儿。
不说他与晏晔有仇,或者说是他讨厌晏晔。但丞相府与将军府又甚为交好,不想见晏晔都难。
回到丞相府,不由说,私塾先生定会批评责骂他的。
“阿瑾,你去哪了?”私塾先生阴沉下脸,一股恐怖的氛围涌上。
沈殊瑾整个人都在发抖,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直接跪了下去,“先生,我不是…故…意偷跑…出去的!我再也不敢了。”
“呜…”自己竟紧张地掉泪了,用衣袖拂去泪水。
严祁见此况也没有再想要为难下去,把人扶起来,拉着人走,边走边说:“绝无下次,此次便罚你抄写《礼记》一遍。”
沈殊瑾回到了自己房间,而严祁已经走了。
严祁离开之前,对他说了几句话。“阿瑾,切勿再贪玩了,你爹在朝廷上遇到诸多不顺,多受排挤。若你希望你爹被人嘲笑有个废物儿子,他的压力更大。”
废物…
天渐暗了,用过膳后他便回了房间。
他坐在桌前,未叫下人,只是点明烛火。
研好墨,抄写着《礼记》。一个时辰过后,不知不觉困意袭来,他的视线渐模糊,仍强撑着身体,披散的头发随风遮掩了他的双目,他也终是抵不住睡意。
风有些冷,吹地他有些发抖,他蜷缩着,顾不上爬上床,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双手便有些麻,《礼记》已抄写完了,天还未明,他整理好衣衫,将烛火灭了,便爬上床了。
果然,暖和多了。
他安心地睡下了。
明日已近辰时,他才迷迷糊糊被叫醒,映入眼帘的是…看见面前的人,他差点原地坐起,晏晔!他怎么在这?!!
“醒了?是伯母叫我来的,该用早膳了。”晏晔默默望着他,眼神有几分嫌弃,也似有几分无奈。
沈殊瑾揉了揉眼睛,反复确认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晏晔看着他,像极了看傻子的样子。敲了一下沈殊瑾的头,撇过头说道:“我敲过门的,只不过你没听见,见你没开门,房门未上锁,我就自己进来了。”
“哦。”沈殊瑾有些埋怨,两人都只有二七左右。
【古代年龄说法,2ⅹ7=14(岁),两人都在十四岁左右,请勿错理解为是二十七】
沈殊瑾刚起身,准备踏出房门。晏晔有些不解地问道:“你是不是傻?就准备穿成这样去?”
沈殊瑾有些尴尬,晏晔怎么什么都管着?麻烦死了。不过还是先整理好的去吧。
整理好后,两人便一起去了前院。既然晏晔来了,那他母亲便一定是来了的。沈殊瑾心里这么想着。不过,他爹和大将军估摸着已经下朝回各部门处理事务了。
“孩儿给母亲、祖母、晏夫人请安。”沈殊瑾也不想说什么。
晏夫人逗乐道:“殊瑾这孩子都长得这么大了,怎么对伯母叫得如何生疏?”
晏晔紧跟其后请安,说道:“孩儿给母亲请安,给伯母请安,给…”
未等他说完,楚云也笑道:“这些客套的话也变免了,快入座吧。”
早膳用完,私塾先生也来了,这私塾先生是沈殊瑾爹的朋友,只因当年科举未考中,颓废了。而沈殊瑾爹考中状元,二人天壤之别。沈殊瑾的爹爹也没有想要放弃这个朋友,便叫严祁来做私塾先生。
私塾里除了沈殊瑾晏晔外还有几个其他的官员子弟,也算不上什么冷清。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严祁读一句,他们也跟着读一句。
“亦各从其志也。”
“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
“举世混浊,清士乃见。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
沈殊瑾想着昨日的事,完全没用上心。严祁一眼便看出,快步走向沈殊瑾,用书轻轻敲了下桌子,并没有刻意制造声音。
晏晔站起身问道:“先生,敢问这‘道不同,不相为谋’意为何?”
严祁愣了一下,回答道:“道德见解不同是不能共同谋划事情的。”
“孔子老先生的意思便是若与自己道德见解都不同的人,共同谋划一件事,取得的不过是各自依照自己的意愿行罢了。”
“那么《伯夷列传》中司马迁为何引用孔子老先生的话呢?在座的可有人知晓?”
“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沈殊瑾说道:“孔子老先生认为富是不可以去乱求的,是求不到的,假使真的求得来,也就是替人拿马鞭,跟在后头跑,所谓正是拍马屁,乃至教我干什么都干。假使求不到,那么对不住,什么都不来。‘从吾所好’。孔子老先生好的就是道德仁义。”
严祁看见沈殊瑾终于用上心了,也便放心了。
有个人忍不住发问道:“为何今日先生教的是这篇?我们父母都是官员,我们从小便锦衣玉食,这与我们有何干系?”
严祁眯了眯眼睛,严肃地说道:“富贵于命,你们长大后或许也是官员,那你依你的意思便是认为穷苦百姓家与你们这些官员子弟家毫无干系吗?”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康,而你们这些官员子弟就可以这样吗?”
毕竟只是群孩子,朝廷上下官与上官相互勾搭的事已经不少,下官拍上官马屁,想要天下永远太平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沈殊瑾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小声嘀咕着“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从小想要做的便是当将军打仗,可父亲始终不同意。出生于文官家庭的他…他悟不明白这句话。
那晏晔…无论是武功还是功课,都比他做的好。他与晏晔道不同…晏晔在他眼里不过是爱打小报告的,每次都打小报告给私塾先生。自己贪玩,没有这样的心思,又许是该怪自己吧。
他瞟向晏晔,认真的眼神,心有大志,真好。
他看见晏晔往他这边瞟了一眼,下意识的躲避了。
休息片刻,便有人找他,“沈公子几日后你可有空?我想邀请你到骑马场骑马。”
“你是?”
“抱歉,第一次见面,我叫林容允,是从三品护军参领的儿子。多有冒犯,还望海涵。”少年挠挠头笑道。
“放心,晏兄也会去,很多人都会去。”
“晏晔去了我就不去了。”
“嘶,你俩关系不好啊?我可听说丞相府和将军府两家好得很呢。”林容允靠近他,一脸八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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