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随皇后照常来到了街上送米送粥,天气寒冷,许多贫苦人家连避寒的衣裳都没有。
一个十二三岁的瘦弱少年身上仅一件薄衫,春日穿着都冷,他瑟瑟发抖,只能双臂抱紧自己,希望能暖和一些。
清河看不得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受苦,好看的眉头皱起来,问身旁的景祁云,“五皇弟,京城里以往除了发米施粥还会做什么?”
景祁云猜到了清河想说什么,“皇嫂是见那少年只着一件春衫不忍心吧?”
“倒是有些不忍,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本宫有些看不下去。”
景祁云笑道:“皇嫂心善,我都明白。皇嫂放心,太子皇兄已经安排人发过冬的棉服下去了,不过因为贫苦人家里有许多仗着自己力气大欺负人的,皇兄便派了许多衙役严防死守。百姓太多了,还是有些忙不过来,等他们领完米便有过冬的衣裳穿了。”
傅清河恍然大悟,“还是殿下想的周到,我一时着急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细节。”
景祁云打趣道:“皇嫂怎么总是夸皇兄,皇兄也总是说皇嫂这里好那里好,你们俩是不是在暗戳戳的秀恩爱呢?而且皇兄能有充分的银子做这些事,不是皇嫂全力支持的吗?”
几个反问让清河尴尬一笑,她怎么知道景卿安会夸自己,“是吗?殿下还会夸人?”
景祁云心眼有但不多,尤其是在亲人面前,“是啊,皇嫂不知道吧,我前几日说皇兄怎么那么多银子,他说是皇嫂的,还夸皇嫂大度宽容。后来我闻书房里的熏香甚是好闻,便找皇兄要香料,他说是皇嫂配的,他不知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不想告诉我…”
说到这,景祁云更气了。
傅清河委婉的安慰道:“五皇弟若是喜欢,我回去把方子写给你,拿着去配便好了。”
傅清河说话间注意到景少煊一脸…怎么说呢,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三皇弟是没休息好吗?看着神色不对劲…”
景祁云闻言看了一眼,仿佛习惯了一般,解释道:“三皇兄一看就是昨晚被贵妃娘娘啰嗦给烦的,大概有段时日他不愿意见到贵妃娘娘了。”
傅清河想笑又不敢笑,“三皇弟与贵妃娘娘之间还真是有趣…”
景祁云提起这个就兴致勃勃,一边搬米一边道:“这个我知道,母后也总说,贵妃娘娘和三皇弟之间不像母子,像天生的冤家。贵妃娘娘话唠,三皇弟最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别人同他说话,可是贵妃娘娘最喜欢跟人说话,小时候三皇弟还能跑到母后那躲着,现在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认命,听贵妃娘娘滔滔不绝了。”
“…挺有意思的。”
“是吧,我也觉得,皇嫂…那个…”景祁云结结巴巴,不敢说。
傅清河正给百姓发米,听到他的动静,“五皇弟怎么了?有话便直说。”
景祁云一鼓作气道:“皇嫂,舟儿特别喜欢你,过几日便是大晋独有的山海节,也是她的生辰,能不能请你与她一起庆祝生辰?我问皇兄时,他说皇嫂身子差,不易到处跑,不过他还是尊重皇嫂的意见…”
“是承德侯府的嫡长女叶小姐吗?”
傅清河记得这个小姑娘,整场宴会上都盯着自己,事后她还特地让涟漪去查了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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