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加殿下。”清河急步向景卿安走去。
“太子妃找孤是为了店铺的事吗?”明明是疑问,清河从里面听出了陈述的语气。
“是,臣妾心中有些打算想与殿下商量。”清河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同景卿安说了出来。“但臣妾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不损失银子。”
景卿安正站着看奏折,脸上无甚表情。“世上哪有什么事是十成十的把握做成,不过都是在博一把。太子妃能冷静处理,已经是极好了。”
听完这话,清河也不知该继续聊什么了,她与景卿安之间聊的最多的便只有生意与朝堂的事了。
景卿安斜睨了清河一眼,继续道:“昨晚孤出去是大长公主想送女子进宫,女子神似父皇已逝的宠妃,孤去拦着了。曾听晚衣袖处的梅花与孤无关,是她自己绣的,孤对她并无男女之情。”
话说的冷冰冰,但是在跟清河一点点解释。
清河诧异道:“殿下自己的事并不需要同臣妾说,殿下心中有数就好。若殿下想纳侧妃或良嫔,臣妾不介意。”
清河当真不想管景卿安的一堆桃花,女子爱慕他无可厚非,清河又不是喜欢景卿安,管这么多不累的慌。
景卿安沉默片刻,他记得夫妻之间容易闹矛盾之一的缘故就是彼此瞒着的事太多,他不想与傅清河有误会。省的闹出大事。
“孤与太子妃现在是夫妻,太子妃知道这些事难道不是更有助于在外面演好恩爱夫妻吗?”景卿安似笑非笑道。
清河想了想,“是臣妾狭隘了,臣妾以为与殿下不过是在做好分内之事,未认真想过真正的夫妻之道。”
清河排斥成婚,又怎会去思考夫妻如何相处。
“太子妃刚及笄,不知也是常事。孤希望与太子妃之间坦诚相待,如此才得长远。太子妃有事可对孤说,孤永远会帮你,太子妃觉得呢?”
景卿安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猜测清河的心思,即使他很多时候都能猜对。更重要的是,他娶清河是应了她会保护她,若真让清河暗地里受了委屈,那他怎配心安理得让清河为他打理东宫与生意。
“臣妾…尽量同殿下坦然相待。”清河对所有人与事的防范之心不可能一朝就化解,且景卿安心思跟她一样的重,她没法这么快相信他。
“大青变天了,冥墨的姐姐被幽禁在自己的宫里,青皇有意重新培养一个太子。冥墨在找凤染商量婚事,但凤染迟疑了。”景卿安没再纠结前头说的话,与清河讨论了国事。
“殿下想对大青动手?”
“内外叛乱,暂时斩断凤染的权势,太子妃觉得够吗?”景卿安的声音清冷,如同沁了冰。
“大青国力是几个大国里稍许弱些的,周围都是海,能种活粮食的土地少之又少。百姓平日大多数是靠与周边小国的交换,若把大青的粮食断了,倒也是够了。但殿下这么做,就是已经把野心明明白白的昭告天下人了,有些不妥。”清河温声道。
“所以孤想把这个机会给大宁,大宁的皇后母家有权势,她为了让其子的位置更稳,这个机会不是很好么。”
“看来殿下已有打算了,殿下在大宁的人应该忙起来了吧。”清河直晃晃的看着景卿安。
景卿安迎着清河的目光,“太子妃说的都对,但孤还未想好如何让大青伤亡最少,孤不想日后接手一个四分五裂、民不聊生的国家。”
“有战争必有伤亡,殿下让大青最快被大宁收入囊中才是最好的方法。臣妾不懂打仗,此事不能给殿下意见了。”
“太子妃言之有理,孤记得大幽有位公主喜欢冥墨,他们之间…”
清河笃定的摇摇头,“在皇祖父心里,朝廷安稳最重要。冥墨丞相的地位岌岌可危,稍有不慎,祸及的便是大幽了。皇祖父不做这亏本的买卖。”
景卿安未再说什么,注意到清河在抿自己的唇,亲自给清河倒上了茶,“喝口茶润润嗓子吧,你在这坐会儿,等孤忙完,就一同去母后那。”
清河端庄的坐在靠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景卿安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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