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看着凶神恶煞的余幸,和温润如玉的墨非白,再看了眼自家父亲的神色,见姜远正的神情严肃,她也只是委屈的小声嘟囔着回声
姜瑜:没…没关系
墨非白一直留意着愤愤不平的柳氏,从怀里掏出个紫晶瓶递给柳氏
墨非白:今日之事都是我们失了分寸,才让二小姐受了这般委屈,这是我自己调制的安神香,让小姐休息时燃一课,可安抚心神,静心助眠,望夫人请务必收下
柳氏:(温柔小意)神医哪里话,是我们不识泰山
柳氏接过紫晶瓶,向着姜远正微微福身
柳氏:老爷,我先带瑜儿回落英院梳洗了
姜远正看着略显狼狈的女儿,微微点头
右相姜远正:今日天寒,让瑜儿先喝点姜汤去去寒,稍后我又去看你们
柳氏:多谢老爷
柳氏:神医告辞
等柳氏带着丫鬟小厮们浩浩荡荡的离开听雪轩后,姜远正立马走到墨非白身边
右相姜远正:墨神医,可否能告知小女的病情如何?她什么时候醒?
墨非白想到今日为姜妩号得脉象,眉头紧锁
墨非白:姜大人,从小师妹的脉象来看,她只是受了凉,又加上愁思郁结于心,导致心火过旺,五脏内府紊乱
右相姜远正:那……
姜远正不太清楚医药之理,只得等着墨非白的解释
墨非白:(叹了口气)现下麻烦的是……小师妹…她…
顾不得体统,连忙抓紧墨非白的手臂,面带焦急,双手微微颤抖
右相姜远正:啊妩…啊妩怎么了?
墨非白:心病难医,这次她吐了心头血,得好好修养几年,这次不是之前的大夫医术不济,而是小师妹她自己不愿意醒
右相姜远正:不愿意醒?墨神医是说,啊妩她自己不愿意醒来?
墨非白:是…我并不知道这几年小师妹经历了什么,能让她内心深处的自己不愿面对现实?而之前又是有什么?能让她宁愿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也要去回忆的美好?
听到墨非白的话,姜远正就像被抽干生命力的老树,他抬眼看着女儿的闺房,眼眶湿润,心脏开始抽痛,嬢嬢锵锵的往内室走去,这短短的距离,姜远正这位在朝堂上直面生死的宰相竟然摔了许多跤……
啊妩,他的小啊妩,才豆蔻年华就熬干了心血,这些年他到底做了什么?连啊妩都护不住,明明,她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啊………
看着姜远正刚刚磕破的额头,墨非白突然有点同情这位老人,只是他也知道这是属于他一个人救赎,别人没有理由插手
可是姜远正好不容易到了姜妩的房门口,确是多次抬手也终究还是没有打开,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痛苦的埋下了头,等墨非白进了内院却发现姜远正颓废的坐在门口,他抬眼看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
墨非白:姜大人,进屋坐吧,屋外寒凉,现在小师妹需要你,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受凉。
墨非白:啊幸,把姜大人带进暖阁,勿要让姜大人受寒
余幸:是…
等姜远正平静下来,他走到姜妩床前,墨非白正在捻着银针在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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