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 BE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请千岁爷安”。
宁璟规规矩矩跪在阶台旁,不敢抬头去看殿上靡靡景象。
“殿下来此,有何贵干啊?“柳知侧躺在塌上,目不转睛的看看舞娘身姿,只懒洋洋回应道。
“孤只愿母妃安康,求千岁留母妃性命,千岁的条件……孤应”宁璟仓促说完,紧屏着呼吸等座上之人的回答。
柳知轻笑一声,“那不妨让咱家瞧瞧殿下的诚意,若是顺了咱家的心,咱家便预贺陛下得偿所愿了.”
宁璟的手微颤着,半响才褪下了外衣。只余一层雪白薄纱。
他跪在了柳知身旁,柳知挑起了他的下巴,“不知殿下可料到,会有伏于我这个残缺之人身下的时候?看殿下窈窕身姿,怕是连怡春院姑娘也要自愧不如吧。”话毕,他松了手,宁璟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柳知拍了拍手,大堂的舞乐停了下来,乐伶舞姬匆忙退下,刹时悄然无声。
“殿下莫嫌咱家是个阉人,咱家自然有的是手段叫殿下享着乐趣”。
他下了床榻,细细端详着宁璟“素闻殿下洁身自好,怕是...还未曾尝过ji乐滋味吧。”
宁璟的脸羞红,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不过柳知也不需要他的回应,诚如方才所言,他的法子繁多,却每一个都能叫宁璟意乱情迷。
忽而,他也脱去了衣裳,宁璟不经意一瞥,一时惊呼出声来。
“你,你未净身!”,柳知低笑几声,声音略有些沙哑,“殿下果真聪慧。”说罢,重将宁璟复压其下。
抽丝剥茧,吞吃入腹。
闻古有言“薄衣轻萧对红蜡,芙蓉帐暖睡鸳鸯。”春宵一刻,当值千金。
事了,柳知抚起宁璟青丝耍弄,与自己长发相结,突然笑起来,道“殿下所求,咱家必然竭力相助。”
敬允五十八年,冬,帝崩,谥潤宗,七皇子璟继。定号温平。
温平元年十月,以左相为首,一众大臣奏请帝大选。
同月二十二日夜,东厂番子捉学士于桌下,入诏狱。
翌日,大臣十五位自尽梁上。
“陛下当真要举大选?”柳知紧紧拥住宁璟,一同倒在床上,唇贴住了他的耳畔。
宁璟沉默半响,终是开了口,道“朕总要有子嗣。”
良久没等来身后人的纠缠,向后一瞧,柳知已整好了衣衫。
“陛下若不打算守诺,当初又何必应下臣所求,倒叫臣妄想了这许多时日,才知不过白日梦一场。”话音未落,他已径自出了殿外。
宁璟一时彷徨,再碰不到他远去的衣角。
“朕,是皇帝啊。”
像他昏庸的父皇一样,做个“风流”帝王,又怎么不好呢?
可偏偏,他想做个好皇帝,宁璟虽拙,却也想护住太平盛世,保万里疆土。
不负众生,只能负卿。但愿有来世,若有来世…
愿不入帝王家,不做无情人。
……
温平一年三月,帝大选,迎司徒嫡女梁氏入中宫。
温平一年五月,后有孕,帝甚喜,赏司徒黄金二百两。
温平二年三月,后诞两子,帝册长子为储。
“臣闻听陛下大喜,且将此玉赠两位殿下,当添个彩头罢了。”同心璧分作了两块,还泛着温热,人却已远去。
青丝一缕,紧握掌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如之前一般,他一次没有找回他,就再不会回去了。
“阿知,朕,并未负过你…”
大臣走的急促,听不到圣上的喃喃自语。
温平二年十一月,帝急病,崩于行宫,年十八,谥殇宗。太子年幼,长乐宫听政。改号崇仁。
崇仁元年,柳郡王自请病辞,帝再三挽留,终允。
再无音讯。
……
“你多番折辱于孤,为何?”
“臣,自然是厌恶殿下,殿下怎奈何于臣?”
“若不如此,殿下可能有片刻,想到臣?”
“孤不同你论,免得辜负了这暮暮朝朝,良辰,美景。”
“臣与殿下共赏。”
说着憎恶的人,最是深情,说着放手的人,最是伤怀。
“梁司徒,你看这御花园姹紫嫣红。”
“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作者:殇帝,打个酱油的
作者:国际惯例,孩子肯定不能是他的,鉴于皇后有大用,孩子也不能是她的
作者:此时,皇帝已经势微了,连宫里太监都管不住了
“不过是为吸引殿下罢了,若不如此,殿下可能想到臣?”
“若朕如此,你可还会怀念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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