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说明天出兵十里坡,他们计划是带着江浸月一起去。在这之前凌鹤已经让人往十里坡发了一份劝降书,明确提到要交换人质,和平解决。可惜安南王并没有答应,还割下了送信的士兵的一只耳朵以示威胁,此举让凌鹤更坚定了发兵的决心。他叫来周璃,让他带了一队人马连夜赶往十里坡,绕到坡后,堵住安南王撤退的路;又让闰乙切断城内往城外运粮的路,如果强攻不行,那就耗着,届时十里坡粮草稀缺,恐怕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大获全胜。
我想留下江浸月,因为我总觉得安南王并没有多在乎江浸月的性命,从她被带到周璃府上的那一天起,已经整整过了3天,却不见安南王有任何救她的行动。起初周璃还担心周府的戒备不够森严,特意从城防营挑了几个身手不错的士兵把守,没想到几天下来竟如此平静。若明天上了战场,以安南王的性子恐怕还会怀疑江浸月泄露了什么秘密,对江浸月来说实在是凶多吉少。
可是江浸月却想去。
江浸月:云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必须要去,这是我的选择,你不必担心我的安危,生也好死也罢,我早就看透了。
她盯着那对玉玦出神,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她这样执着,我也不好再阻拦什么,只好由着她去了。凌鹤他们是不准我随军的,任凭我怎么说他们都不肯带我,我虽是答应了他们,却也在暗中准备了一套盔甲,因为这个战场我必须去,萧恪在哪,我就在哪。
第二日,城防营的军队先行,我挑了一匹快马暗暗的跟着他们。快到十里坡时,凌鹤派了前锋去探路,说是前锋实际上是凌鹤怀疑这些人的用心不纯,不打算留他们在城防营,此举也是试探一下他们会不会临阵倒戈。果然半个时辰过去了这批先锋却没有回来,凌鹤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他重整军队,披挂上马,继续朝十里坡前进。我心里对凌鹤的佩服又多了几分,从前那个明朗的少年终究是变成了沉稳的将军,倘若他的过去是好好长在沈府的公子,谁又能说他不能成为当朝的一位栋梁呢。
行至十里坡,安南王的队伍早就等在坡口,看来对方不准备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凌鹤挺着长枪拍马行至队伍之首,安南王也从对面的方阵中走出来,和他一同出来的还有萧恪。萧恪被反绑着手压在阵前,面色憔悴,步履艰辛。
安南王: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朝廷的抚川将军,现在不也成了我的阶下囚。我劝你们不要一意孤行,趁早归降我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凌鹤看见萧恪这样屈辱,心里更是愤怒不已,他以枪指着安南王说道
凌鹤:赵涟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带走了萧恪,大丈夫行就行得光明磊落,似你这般狡诈,为天下人所不齿。
这时,江浸月也从凌鹤身后走出来,她看了看萧恪,眼底尽是愧疚。随即她喊道
江浸月:哥哥,别在执迷不悟了,你放了阿恪吧。
安南王见江浸月从阵营里走出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他半眯着眼睛,冷眼看向江浸月。
安南王:月儿,你何时也站在他们那边了?你别忘了萧恪是怎么对你的,如今是我们正是复仇的好机会,你倒胳膊肘往外拐了。做哥哥的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别往死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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