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已经是我们进入杭州的第十五天了,我偶尔能从萧恪那听到一些消息,但每次都是零零碎碎的,拼凑不完整。于是我越来越盼着他回来,了解的越多越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一是怕他追查线索遇到麻烦,二是想实时跟进这场动乱的处理情况,早些结束我们也能早些返回京城。
四月初十,萧恪总算是回来了,琴桑在西苑为我们收拾出了一个小房间。他今天看上去很高兴,我想应该是案情有了什么进展,于是强忍到晚饭后回到房里才问他
云絮儿:萧恪,你们追查这桩案子也有半个月了,怎么样,有新的线索了吗?
萧恪:不错,这段日子我们一直着力于逮捕使用幻逸香的人,倒还真被我们抓到几个,起初他们怎么都不肯招供,后来安南王对他们用了酷刑,才撬开了他们的嘴巴。
说着摊开了一张纸,纸上画着奇怪的图案。
云絮儿:这是?
萧恪:那些使用幻逸香的人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他们说每次都是从一个人手上拿货,那个人每隔七日的亥时会在水桥等待。身穿黑衣,腰系红绸带,以黑纱遮面。因此拿香的人也没见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只知道那人的右手腕上刺着一朵红莲。我们今晚已经在水桥附近埋下重兵,只要他出现,就不怕抓不住他。
听萧恪这样说,我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已经成功了,也跟着高兴起来。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问道
云絮儿:既然要去抓犯人,那你今晚怎么能回来呢,还不快去水桥那守着?
说着便要把萧恪推出门去。
萧恪顺势将我搂在怀里,语气间充满了无奈
萧恪:絮儿,水桥那凌鹤已经去守着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忍心就这样把我赶走吗?
见我不做声,又说道
萧恪:难道我想你了,也不能回来看看你吗?
我脸一红,下意识就要推开他,谁知用力过猛,没站稳身体就要向后仰去,一时情急顺手一抓便带着萧恪一齐往后。就在接触地面前的那一刻,萧恪连忙回身,垫在我身下替我挨了这重重一摔,我由于在半空中被萧恪改变了摔倒的方向,此刻正好面对着他。四目相对,气氛更尴尬了,我只好笑笑,说道
云絮儿:失误,失误。
他倒是很享受这样的姿势,好像根本没感到疼痛,环住我的腰笑的合不拢嘴
萧恪:原来絮儿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啊。
突然,凑近我的耳边又说道
萧恪:你还想要怎样,今晚都可以满足你。
湿润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脖颈上,让人心里一阵酥麻。我赶紧借机爬起来,转过身去不敢看萧恪的脸,刚才那样亲密的接触实在让我内心小鹿乱撞,此时心更是砰砰跳个不停。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萧恪也没有再挑逗我,慢慢站起身来,拉在我身边坐下,说道
萧恪:好啦,我不逗你了。再陪我坐一会儿,可好?
我安静的坐在萧恪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安静,不一会儿便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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