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出狱了。
去找了吴邪,只是吴邪当时不在,等吴邪回来之后王盟把那个纸条递给吴邪,吴邪打了个电话,接起来后才知道是老痒。
老痒是吴邪小时候风一个朋友,关系还挺铁的那种。
“我和他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得几乎像一个人,他家里比较穷,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特别会忽悠人,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日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
这是吴邪的原话,我对此表示怀疑。
在见到老痒,也就是解子阳本人之前,我知道他是个有点口吃的人。
稍比吴邪老成,板寸头,三角眼,高鼻梁,架着眼镜戴着耳环,口吃,一句话要说个十几次才能讲完,但在秦岭神树盗墓活动中并未表现出来,并且展现出超凡的身手,演技一流。被吴三省店铺里的伙计评价为“滑头滑脑不像个好东西”“不中不洋不伦不类”。
这些在我见了老痒本人之后,一一得到了验证,不过又和其他人描述的不一样,不过,老痒确实看上去不像他外貌的粗犷和质朴,他人精得很!
那头,吴山居。
睡的太多,浑身难受,吴邪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份,老板不在,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全部问了一遍,知道不知道三叔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最后打到三叔铺子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打过去看看?”
吴邪呆了一下,心里觉得奇怪的,各方面的点头朋友很多,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边找自己的,倒也数不出几个来,想了一下,问他:“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说不准,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吴邪重复着这几句话,心说到底是谁啊,想着忽然心里一跳,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
“对,对,对……,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
吴邪心里一乐,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随即打了过去。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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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老痒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呼悠来呼悠去,把自己呼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就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后来吴邪搬了家,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出狱了。
这是之后吴邪告诉我们的。
我问吴邪:“你当时就没觉得老痒的举动很不对劲吗?”
吴邪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当时没多想,以为他只是爱财心切……”
当时,吴邪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 不晓得老痒在纸上画了个啥。
老痒说道:“你——你——你就凑和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吴邪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是画的不知所云,对他说:“鬼知道你画的是什么,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这画太次,我看不出来!”
老痒得意的一笑,压低着声音,很神秘的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手腕粗细的青铜树叉!?”
他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芋艿,丢到嘴里说道:“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那地方和你想的不同,说起来就话长了。”
老痒看着吴邪,眼睛发光:“吴,吴邪,你,你想不想发个大财,就,就当是帮,帮我一个忙?”
吴邪一愣,忙着就想着拒绝,结果老痒一下子就看出来他的犹豫了,开口道:“吴,吴邪,你,你先别,别急着拒绝!”
我挑眉看了一眼吴邪,说:“然后,你就是这样子上了贼船?”
吴邪拿着手里的青铜铃铛苦笑着:“对!”
我拿食指戳着他脑袋:“三叔那么精,你成天跟着三叔,怎么就没有学到三叔的半点精明呢?”
吴邪摇了摇头,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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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灵感了,慢慢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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