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一如既往是黑白的,雪花过后,出现了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我暗暗寻思,这老古董可别坏了。刚开始心里还震了一下,随即发现,那房子的布置,已经不是我们在吉林看的那一盘里的样子,显然是换了个地方,空间大了很多,摆设也不同了,不知道又是哪里。
王盟给几个人都泡了茶,胖子不客气地就躺到吴邪的躺椅上,我只好和吴邪一块儿坐到了沙发上。坐到一边,然后吴邪打发王盟到外面去看铺子了,然后就看到吴邪在那边拘谨地尽量和一旁的阿宁保持距离。不过此时阿宁也严肃了起来,面无表情,和刚才的俏皮妖娆完全就是两个人。我暗道:“这女人果然演技炸裂,不颁给她一个小金人实在是可惜了。”
内堂中很暗,一边有斑驳的光照进来,看着透光的样子,有点像明清时候老宅用的那种木头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时的内堂中并没有人。
胖子向我打眼色,问我和小哥给我的录像带里的内容是否一样。我略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就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转头仔细看起来。
不过,后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画面一直没有改变,只是偶尔抖一个雪花,让我们心里跳一下。这破古董实在是让人难受的厉害。
我和吴邪有过经验,还算能忍,胖子就沉不住气了,转向阿宁:'我说宁小姐,您拿错带子了吧?就这破古董,也值得我们大家一会儿在这儿耗费时间?'
阿宁不理他,只是看了看吴邪。我屏着呼吸,估摸着这一盘可能同样也是监视的带子,有着空无一人内堂的画面是十分正常,阿宁既然要放这盘带子,必然在一段时间后,会有不寻常的事件发生。
见我,吴邪和阿宁不说话,胖子也讨了个没趣,喝了一口茶,就想出去,我按了他一下,让他别走开,他才坐下,东挠挠西抓抓,显得极度的不耐烦。我朝着胖子示意了一下看吴邪,胖子使劲儿咽下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压下浮躁。
就在这个时候,阿宁突然正了正身子,做了一手势,我,吴邪和胖子三人对视了一眼,也马上也坐直了身子,仔细去看屏幕。
屏幕上,内堂之中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影子,正从黑暗中挪出来,动作非常奇怪,走得也非常慢,好像喝醉了一样 。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几个猜测,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此时也紧张起来。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显了起来,等他挪到了窗边上,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动作如此奇怪,因为他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他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地、艰难地在地上爬动。
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看他爬动的姿势,十分的古怪,要不就是这个人有残疾,要不就是这个人受过极度的虐待。我就看到一个新闻,有些偏远农村里,有村汉把精神出了问题的老婆关在地窖里,等那老婆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走路了,只能蹲着走,这个人的动作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这人是…
看样子应该不是我姑姑霍玲,那么这个人是当初在疗养院里面的其中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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