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看向吴邪问道。
“我想去一趟!”
吴邪毫不犹豫的达道。
我微笑,“我猜也是,要不要一起啊!”
吴邪摊手,“你确定?”
“那是相当确定了!”
我点头。
“对了,叫上小花!”
等到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吴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想,应下了。
/
一星期后。
杭州楼外楼里,我,吴邪,胖子三人看着阿宁吃完最后一块醋鱼,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小嘴,露出一个很陶醉的表情,对我们道:'杭州的东西真不错,就是甜了点儿。'
我们三人心中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但是又不好发作,吴邪给这个女人买了个单。
说实话,作为一个相识,还是吴邪的暧昧对象,请她吃一顿饭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当然,毕竟是吴邪买的单),我也不是没有和陌生人吃过饭的那种人,但是一顿饭如涓涓细流,吃了两个小时,且一句话也不说,一边吃一边看着我们只是笑,真的让我无法忍受。这女人总让人觉得像只喂不熟的狐狸,过于危险了。
同样郁闷的还有胖子,胖子对她的意见很大,原本是打算拍拍屁股就走的,但我实在不愿意自己尴尬,所以我死拉着胖子也来了,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
我们三个人也没吃多少口,胖子就一直在那里喝闷酒,三个人都紧绷着脸。我心里琢磨她到底来找吴邪干什么,一边想着应对的方法,甚至都想到了怎么提防那女人突然跳起来扔袖箭过来。(毕竟有了之前的经历)
服务员过来结了账,看着我们的眼神也是纳闷和警惕的。
两个小时没有对话,脸色铁青,闷头吃喝的客人在'楼外楼'实在是少见,从她的眼神看,她可能以为我们是高利贷聚会,这个好身材的女人吃完就要被我,吴邪还有胖子卖到妓院去了。
而我自己感觉,却是考试没复习的学生突然发现老师家访,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等着老师进入正题的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总之,这是我一辈子吃的最郁闷的一顿饭,委实郁闷的紧呢。
服务员走远之后,胖子看着桌子上的菜,冷笑了一声:'看不出你吃饭也是狠角色,怎么?你为你们公司这么拼命,你们公司连个饱饭也不给你们吃?'
我暗暗点头,心道不错。这女人忒能吃了,比我都能吃…
'我们一年到头都在野外,带着金条也吃不到好东西。'阿宁扬起眉毛,'和压缩饼干比起来,什么吃的都是好东西。'
胖子冷笑了一声,朝我和吴邪看了看,使了个眼色,让我们接他的话头。
我咳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阿宁显然是来找吴邪的,让胖子来帮吴邪问,肯定是不合适,于是吴邪硬着头皮问阿宁道:'我已经请你吃过饭了,我们有话直接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阿宁翘起嘴角:'干吗老问这个,没事情就不能来找你?'
这一翘之下,倒也是风情万种,我感觉她看吴邪的眼睛里都要流出水来了,胸口马上堵了一下,感觉要吐血,下意识地就去看胖子。胖子却假装没听见,把脸转向一边。
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差点笑出声来,这场面过于戏剧和滑稽了,容易让我联想到一些狗血的新年贺岁档喜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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