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若羽砸了砸嘴,这茶水还有些野果的苦涩,怕是混进了那临涩果,没有筛选出来。
东方若羽:师父,当初不是您教导若羽,在医者面前只有常人和病人之分吗?如今这般问,又是何意?
鹤元生一怔,没想到他的弟子心底如此单纯善良,可是他生存的那个环境……唉,容不下他这样的人啊!
鹤元生:罢了罢了,是师父狭隘了。若羽,按照你想的做吧。
鹤元生叹了口气,看着他这唯一的弟子,心里不是滋味。为何若羽要生在那个地方?
鹤元生:医者仁心,你是对的。
东方若羽对着鹤元生粲然一笑,放下茶盏去准备治愈风寒的药材熬制。虽说这个小兄弟风寒尚不严重,可若耽误下去怕会落下病根,那就不好了。
这边的末城躺着床上双眼禁闭,另一边的山洞外,一个身影却有些踉跄。
秦北淮咬牙,将脑子里那一阵眩晕感压下去,没想到他习武多年,内力深厚,却也挡不住那蛇毒侵染。如今他四肢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眼皮也快阖上,整个人都是凭着一股意志在支撑着。
楚国如今虽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潮汹涌,就看那云起国,怕是短时间内就会向楚国开战。
秦北淮身为楚国将士,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才是他的归宿!倘若就这样默默死在了这荒芜之地,那他简直无法接受,也不敢想象他的士兵会乱成什么样。
秦北淮:城未,城未,我找到路了,我们走……
秦北淮一边走向山洞口,一边对山洞里说。
虽然他位高权重,但他依旧无法放任一名普通士兵在他面前死去。
秦北淮:城未……
当秦北淮走进山洞,看到空无一物,并没有那个记忆中的士兵等着他,不禁愣住了。
城未去哪里了?
秦北淮一阵自责,都怪他没有事先和城未打一声招呼。他在山洞外和周围都找了好几转,却只有寒风凛冽和身上的无力感充斥。
秦北淮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沿着路回到军营,也许城未已经回去了?想到来的时候城未那一身轻功,固然可疑,但保命足矣。
秦北淮想到此稍微安心了些,只苍凉的步履有些萧瑟。
末城费力地睁开眼睛,但奈何眼皮着实沉重,只能眯缝着眼,打量了一遍四周。
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映入脑海中,她记得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郎……
偏过头,四周空旷,只有很少的用具,自己身下这张木床竟然占了屋子的一半面积,实在是窄小。粗布麻被盖在自己身上,不同于往日皇宫中的绵软柔和,倒是别样的温暖,让人生出一丝安定的心来。
这是哪里?
末城皱了皱眉头。那个少年的家吗?
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来给她解惑,她四肢疲软,又下不了床去察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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