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悦心萌极力挣扎,她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艾弦音与她在断崖边上惊心动魄的推搡着,而恰巧这时,柳言也找过来了。他在不远处奔向她们,喊了声:“弦音!”
艾弦音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大惊失色,松开悦心萌的手扭头转身跳入了断崖,但同时也营造了一种悦心萌将她推下悬崖的假象。
“弦音!”柳言目䀝尽裂,失声吼叫。
悦心萌傻愣在了原地,什么情况?
柳言疾步过去红眼抓起她的手,粗鲁将她扯过来吼她:“你为什么要把弦音推下去?!哪怕我是不爱她的,可是她是我的妻!”
悦心萌甩开他的手,不甘示弱吼回去:“我没有推她!”
“我亲眼所见!你竟还要狡辩!”
“周莫言你再污蔑我试试!”
“悦心萌你!”柳言扬手却被理智拉扯停在了空中。
“你还想打我?”悦心萌心里泛起苦楚,她也曾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不可理喻!我宁愿掉下悬崖的是你,而不是弦音!”
悦心萌呆住了,这种话他是怎么对她说得出口的!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滚!”柳言转身就走。
悦心萌看着他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似乎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成天嬉皮笑脸的周莫言了……
聂谭心终于醒了,她挣脱那漫长的梦魇醒来了,而她躺着的地方是极其的熟悉。那是寒冰洞,她曾昏迷躺过上千年的地方,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呢?她……不应该是死了吗?
她猛的坐起来,竟发觉自己身边开满了粉色的彼岸花,美丽而又不失典雅。
粉色彼岸花?怎么回事?怎么一下长了那么多的这种花?它明明是一株难求的吗?
正当她满头雾水之时,季绝尘的声音传了进来:“你醒了。”
聂谭心回头,居然出奇的不曾看到于浮思跟在他身后,她心里隐隐不安,脱口而出:“于浮思呢?”
“他死了,为了救你,一命换一命。另外,他走之前,他赠了你整片粉色彼岸花海,你可喜欢?”
“什么!”聂谭心立起,快步走到他面前,首次对他发火吼叫,“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他一厢情愿,我也没办法。”季绝尘面不改色。
“一厢情愿,他好一个一厢情愿,他为我而死可问过本王的意见!”聂谭心话虽如此,但也确确实实红了眼眶。不过她冷静下来,便垂眸问了季绝尘:“他可有说什么?”
季绝尘摇摇头:“他只是说,这一片花海,你应该会喜欢的,这是他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这算什么事!”聂谭心再次怒了,“让他回来见我!”
季绝尘叹息:“抱歉谭心,他估计是回不来了。”
聂谭心不由分说推开他,提裙往外走:“我自己去找他!”
她一路狂奔来到王族宫殿,推开一众阻拦她的侍卫,一脚踹开寝殿大门,不顾形象的大喊:“于浮思你给我出来!”
偌大的寝殿奢华无比,却也静的出奇。屏风还是那个屏风,锦桌还是那套锦桌,珠帘还是那排珠帘,只是那个床榻上明显少了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
聂谭心一步步挪到那个床榻旁,目光空洞瘫坐在那儿。
他……真的走了?
他真的离开她了?
他真的不打算继续守护她,还不辞而别,从此再也不见了?
就像他为她布置的粉色彼岸花海,每一朵都成了她与他之间的缘分,“花花叶叶,永生不见”?
可是,他怎么忍心如此?
他明明答应要永远守护她的啊!
一滴泪水划过她艳丽的脸颊,滴在了她的红裙上,润的它越发像是一滴鲜血。
她回想起过去与昏迷中同他的点点滴滴,她忍不住捂嘴泪如雨下,于浮思,你当真狠心!
不,她不能欠着他一条命苟活于世,她得去把他救回来,哪怕是豁出性命!
她聂谭心英明一世,怎可欠着别人什么东西,她不能欠人情,她必需得还回去!
聂谭心抬手胡乱擦干净,匆忙像风一阵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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