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白跑到了离朝鸾最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慢地啃着这“来之不易”的一盘烤鸡。朝鸾则坐在书桌的主位之上,用右手撑着脑袋,笑着看着阎白。嗯,这两颊都塞满了东西鼓鼓的,朕的摄政王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朝鸾宠溺地开口。阎白的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朝鸾没听清,“慢点吃,别噎着了,椅子旁边还有水。”阎白还没吃几口就感觉到一阵阵恶心感涌上心头,他想吐。起先阎白还能勉强忍住不吐,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吐了出来。
朝鸾的眼神本来就一直追随着阎白,此刻她看到阎白吐了,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顺过桌子上的一盏温茶,大步流星地走到阎白的身边,担忧地看着阎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脊,希望她能感觉稍微好一点,“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开始吐了?”皱了皱眉,难道这只烤鸡有问题?阎白此时却没空理她,还在一旁吐,这一吐几乎都把他前几天吃的东西全部都快吐出来了,难受至极。
朝鸾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对哦,我自己找不到病根,还可以请太医啊,那群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做的太医应该知道吧。于是朝鸾就对着门外的优白喊道:“优白,快请太医来!要是那个老东西走的太慢了,就直接把她扛过来!”“是。”优白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问是谁生病了,而是直接运起轻功飞向了太医院。看这架势肯定是摄政王身子有误嘛,要不然自家陛下怎么会这么着急呢?
犹豫宫内只有朝鸾一个人能坐步辇,其余人都没有这个特权,那个年过半百的女太医又走的太慢,优白嫌弃她走的太慢,于是就二话不说地扛起人就开始跑。“慢点啊,优白大人,老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你这般折腾!慢点跑慢点跑!”那个被优白扛在肩头的老太医喊道。优白还管得到她?如果优白去请太医来晚了,耽误了摄政王的病情,以自家陛下对摄政王的喜爱与重视程度,优白完全不敢想象迎接她的会是什么。于是优白就自动屏蔽了那个老太医的喊叫,直接扛着人越跑越快。
终于,优白扛着老太医跑到了祁灵宫。此刻阎白正躺在朝鸾的龙床上,朝鸾在原地急得团团转,眉眼间好不掩饰的焦虑与担心,这个太医怎么还没来,她是死的吗?!老太医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对着朝鸾行礼,开口说到:“参见……”陛下这两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就被朝鸾打断了,朝鸾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整些有的没的,快来看看摄政王这是怎么了!”
“是。”老太医再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没办法啊,刚刚被优白扛着飞奔,现在那个老太医的腿都还有些抖。老太医走到床边,从自己带来的药箱子里拿出一块丝巾,轻轻地覆在了阎白的手腕处,随后自己的手放在了阎白的脉搏处,细细地感受着阎白的脉象。朝鸾在此期间一直担忧的看着阎白,生怕他出了什么事,眉头皱的紧紧的。
过了许久,那名老太医喜笑颜开地看向朝鸾和阎白,说道:“恭喜陛下,恭喜摄政王,摄政王殿下的脉象分明就是喜脉啊!瞧这脉象,摄政王殿下应当已有三个月半的身孕了!”在老太医的话出口后,殿内的气氛瞬间压抑起来,空气中低气压流动。朝鸾挥了挥手,对着那名老太医说到:“行了,你先下去吧,在门外候着。把你的嘴管得严点,莫要走露了风声。”“是是是。”那名老太医在气压低沉的瞬间就明白了,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连忙退出了殿外。
阎白的眼黑的像锅底。三个月半,三个月半!那就说明这孩子不是朝鸾的!而是义父逝世时那晚的那个女人的!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他的肚子里留下了种?!想着想着阎白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朝鸾走床前,坐到了阎白的床边,轻轻的捧住他的脸,温柔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开口哄到:“阿白,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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