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白与朝鸾一同坐在步辇内,前往祁灵宫。期间,不知是怎的了,步辇突然摇晃了一下。阎白正闭着眼睛养神,而朝鸾那双卡姿兰大眼睛虽然一瞬不瞬的盯着这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颜,但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所以这一晃两人都没稳住,倒向了阎白这边,阎白背靠步辇,而朝鸾则是直接压在了阎白的身上,一时间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大眼瞪小眼。
阎白的脸上虽然还是那幅冷冰冰的样子,但耳朵根子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奇怪,感觉怪怪的,本王怎么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难道本王以前经历过这种事?!朝鸾盯着阎白那形状姣好的唇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朕好想咬上去怎么办?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最后还是朝鸾先反应了过来,伸出双手,撑在阎白的身侧坐了起来,自动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正襟危坐起来,假装自己是个君子,眼神看向车外。阎白在朝鸾做起来之时,就已经反应了过来,也坐了起来,假装看向车外。仿佛步辇外真的有什么好看的景致一般,要不是步辇外真的没什么好看的东西,全部都是一些朱瓦红墙,我差点就信了他们俩的鬼!步辇内再次沉默下来,良久无言,
祁灵宫,朝鸾的书房之内
朝鸾正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堆的那么高、像小山一般的奏章,不由得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朕到底是为什么要答应摄政王学习治国之道?好好地当个傀儡皇帝、当个小小的米虫不好吗?不愁吃又不愁穿的日子过得不舒坦吗?朕当初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摄政王了呢?为什么?!朝鸾的内心有一个小人正在心里拼命地咆哮,大喊命运对她不公。对着这些像小山一般的奏章,朝鸾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其实朝鸾的梦想很简单,只想做一只整日混吃混喝、不愁吃穿的小米虫,可怜她是真的不想做这个皇帝啊!?谁愿意当谁来好了,她才不想干这种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
阎白此时正坐在朝鸾的左手旁(本来这里是只有一个位子的,阎白从别的地方又搬来了一把椅子),他仿佛看到了朝鸾那写在脸上的两个大字:拒绝。于是没有感情地开口:“陛下不是想让本王教你治国之道吗?就先从这堆奏折入手,有不会的再问本王,若是没有,就不要问本王,自己决定。”说完从朝鸾的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随意地翻开几面,假装认真地看了起来,实际眼角的余光还在偷偷地观察朝鸾的反应。
朝鸾原本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的,但她一看到阎白压根就不打算理会自己了,于是默默地把原本想说的那句话又给收了回去,认命地翻开其中一个奏折看了起来。
其实这还是朝鸾第一次批阅奏折,以往这些奏折都是先送往摄政王府,再送到祁灵宫来的,而且送过来的时候,那些奏章都已经被阎白认认真真地做了批注,什么同意,什么不同意,什么解决方法,全都被阎白细细地写了下来,而朝鸾只用盖上专属于皇帝的帝印就好了,根本就不用看。现在你突然要朝鸾自己来批阅奏折,她还真的有些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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