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鸾见阎白面色如此之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待人采颉,好可爱。朝鸾忍不住往前踏一步,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踮起脚尖,抬起一只手缓缓覆上了阎白的额头,脑袋轻轻地朝右边歪了一下,故作思考状,自言自语道:“嗯?额头不发热啊?怎么脸会这般红呢?”说着,用两只手揉了揉阎白的脸颊。嗯,手感不错!想着,还捏了捏他脸上的那两块软肉。怎么办?朕好像突然不想松手了!?
当朝鸾的手覆上阎白的额头时,阎白表示,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当机了,所以一时也就没有推开那只手。可当朝鸾的两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时,阎白表示,怎么办?本王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怎么办?阎白的脸越来越红了,好像烧了起来一般,仿佛朝鸾的手是凉的,他并不想让朝鸾的那双手离开自己。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周围的宫侍表示,陛下,您不是只记得吃喝玩乐、不懂男女之事的吗?怎么现在当众撩起了摄政王?您就算现在要开窍,也不至于对摄政王开窍嘛,毕竟摄政王长得如此之“丑”(在红袖国人的眼里,阎白和朝鸾是生的极为丑陋的),您的后宫以前不是有许多“美”人的吗?您去对着他们开窍啊!为什么要把他们全部都赶走呢?哎,陛下的审美观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摄政王殿下,您不是挺洁身自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却站在玄政大殿的门口任凭自家陛下撩拨?而且不是传闻殿下您杀伐果决、冷漠傲慢的吗?那现在这个站在陛下面前被撩拨的红了脸的纯情少年是怎么回事?
朝鸾和阎白再一次华丽丽地无视了众人。过了良久,朝鸾才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太对劲。于是,朝鸾默默地放下了捧着阎白的脸的双手,垂落于身侧,缓缓开口道:“摄政王殿下好像曾经对朕说过,要做朕的帝师的吧?”
听闻这句话,她是不是忘了早上对本王做的事情了?忘了也好,免得日后与本王相见变得极为尴尬。阎白虽是如此想的,但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一丝不甘心,对朝鸾这种亲了人却不负责的给忘了的行为表示极度不开心,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了回去。
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阎白的心底破土而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扎根、发芽,逐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地位不可撼动。只是阎白还没有注意到它,可是,就算等阎白注意到了它的时候,也已经为时过晚,无法将它从自己的心底铲除了。
阎白退开一步,拉开与朝鸾之间的距离,微微颔首道:“本王说过的话,本王自然记得,本王不会食言。”朝鸾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是是是,朕又没说你会食言。”由于声音太过于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所有阎白一时听得有点不太真切,询问道:“陛下方才再说些什么?”朝鸾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声音阎白都能听到,立马挤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特别怂的开口:“没,这么没说什么。朕只是说,朕何德何能才能有摄政王你这个夫子啊!摄政王你这么聪明,朕怕自己会把你的耐心全部给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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