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政殿内
朝鸾散漫的坐在最高处的龙椅上,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头上还顶着冕旒,右手漫不经心的支撑着小脑袋。
皇帝的皇冠叫做“冕旒”。“冕”就是帽子和上面的平板,象征着头顶着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的权威。前面和后面的珠穗叫做“旒”。
诸位大臣见小皇帝这么早就起来上早朝,心下不由得震撼,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啊!以往朝鸾都是要么干脆不上早朝,要么就是来走个过场, 根本不会像现在这般坐在龙椅上,听他们讲话。
在朝鸾坐在龙椅上后,略微颔首,众人便朝着,那位小皇帝齐齐跪了下来,整齐划一、异口同声地开口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咱们的摄政王就没有跪,也没有开口向小皇帝行礼 ,就这么笔直地站在原地,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啊!贼显眼,想让别人不注意到他都难啊!当然,人家也有那个资本不去行礼。
“平身。”
“谢陛下。”众人再次齐齐开口。
行完跪拜礼后,朝鸾故作威严地开口:“咳咳,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这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站在朝鸾下方左手处的阎白一记眼刀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随即,朝鸾立马改了口:“诸位爱卿可有何事须向朕启奏的啊?”简直是怂的不能再怂了。阎白这才略微满意地轻轻朝着朝鸾点了点头。
朝鸾的外婆龚雪首先站了出来,朝着朝鸾略微行了个礼:“陛下,太君于昨日逝世,不知这葬礼,陛下有何打算?”
听到这句话,朝鸾下意识地看了看立在一旁不吭声的阎白,正想开口询问他的意见,结果阎白一看就知道朝鸾想让自己帮忙出主意,然后直接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下定决心不去理会她。朝鸾看他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不打算理她,于是,就死死地盯着阎白,仿佛阎白身上有糖能吸引小朋友一般。
这一看可不得了,看着看着,朝鸾就想起了那荒唐旖旎的一夜。阎白的身上每一处都被烙下过属于她的印记,他在她的身下求饶,不断地叫出声音,哭哭啼啼地对她说:“不、不要了……快、快停、停下、来……”一滴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来,显得他更加妖娆妩媚……忽然,朝鸾感觉鼻子有点热热的,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朝鸾感觉怪怪的,伸手摸了摸鼻尖,然后拿在面前看了一会,朕、朕、朕居然想着想着就留鼻血了!?
优白站在一旁,看到自家陛下居然无缘无故的就流鼻血了,表示有点惊奇。自家陛下怎么说也在这个位置坐了好几年了,以往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怎的今日便流鼻血了?于是,优白便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来,为朝鸾擦干了血迹,止住了鼻血。
本来还在下面吵吵嚷嚷,太君的葬礼究竟应该怎么办,但是高台上的这些小动作怎么可能会瞒得住下面的那些大臣们的火眼金睛呢?立马便有人注意到了朝鸾流鼻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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