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灵宫的书房内
阎白前脚刚一踏进来,朝鸾后脚就把手上拿着的毛笔丢在一旁,一脸哀怨的看着阎白,就像一个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抛弃的小怨妇或者是一个抓到丈夫在外面乱搞的小怨妇,满脸都写着“朕生气了,还不快来哄哄朕”。阎白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对什么都可以很大方,心特别大,但是唯独在对跟阎白有关的所有事情都特别小气,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阎白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朝鸾右手边专属于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全程无视朝鸾的小眼神,然后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茶,慢慢地喝了起来。朝鸾那哀怨的小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哀怨了,她幽幽地开口:“摄政王都不打算跟朕解释解释?”阎白存了心的故意装不懂,疑惑地开口:“嗯?本王需要解释些什么?”语气虽然疑惑,但是眼睛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朝鸾一看到阎白眼中的笑意,瞬间就明白了他在装不懂,于是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阎白的椅子前,立定,右手伸了过去,把阎白手中的茶抢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一边,然后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阎白禁锢在自己和椅子之间,再次恶劣地开口:“哦?摄政王当真不知道该向朕解释些什么?”说着,还朝着在被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的阎白跳了挑眉。
阎白选择了继续装傻到底,略微呆萌地开口:“到底要解释些什么啊?”朝鸾被阎白的这副表情看的心痒痒的,腾出右手来,抬起了阎白的下颌,逼迫阎白仰头看向自己,然后缓缓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覆住了阎白的唇,几乎是发了狠地咬了咬阎白的唇,阎白忍不住倒吸了一凉口气,刚想张开嘴喊疼,结果才张开一点点,就被朝鸾趁虚而入,又是一股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逐渐蔓延开来。
朝鸾将人欺负地狠了,两人唇瓣分离的时候,阎白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眼尾也带着一抹薄红,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朝鸾看着阎白的这副模样,有些口干舌燥,她有点好笑地说道:“怎的?跟朕亲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换气?需要朕亲自示范几次,然后你再多多与朕练习练习?”阎白无语地白了一眼朝鸾,这人怎么还是这般没皮没脸?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对着本王耍流氓!
阎白以为自己是白了一眼朝鸾,但朝鸾看到的确是阎白含情脉脉且妩媚羞涩的看了她一眼,惹得朝鸾更想狠狠地欺负他了,于是,下一秒,阎白的呼吸再次被掠夺,阎白想问她“你到底想干嘛”,结果嘴才刚刚张开一点点,就再次被朝鸾趁虚而入,还未开口说的话尽数湮没在两人相交的唇齿之间……
阎白在和朝鸾彼此互相确定心意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这般,以前他都只是看着别人这么做,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这般,结果自己真的也会愿意与自己的深爱之人一起腻腻歪歪、舍不得起来。
一吻完毕,阎白表示自己已经严重缺氧了,脸涨得通红通红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朝鸾盯着阎白脖颈处的那个喉结,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咬了一口。阎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也断断续续地:“别、别咬、那里……”朝鸾抬起头来,安抚性地摸了摸阎白的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好啊,要朕不咬也可以,但是呢摄政王今日要坐在朕的腿上,陪着朕一起批阅奏折,好不好?”
阎白刚想开口说不好,结果朝鸾没等阎白回话,直接把阎白从椅子上公主抱抱了起来,然后坐会了自己的椅子上面。阎白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朝鸾的腿上,脸顿时红透了。朝鸾凑到阎白的耳边轻声说到:“既然朕的摄政王拿不定主意,那就直接坐在朕的腿上陪朕一起批阅奏折吧。”朝鸾嘴里吐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阎白的耳边,惹得阎白的耳根子已经红的快滴血了。朝鸾轻轻吻了吻阎白的耳垂,便不去逗他了,开始完成自己今天的任务——批阅奏折。
阎白被朝鸾禁锢在她与书桌之间,尤其是朝鸾的左手还环住了他的腰,一时也不好逃脱,只能陪着朝鸾一起看奏折,时不时地还提出一些建议,朝鸾每次都会宠溺地开口:“朕的摄政王怎的这般聪明啊!真棒!”才看了没多久,阎白的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了,忍不住脑袋靠在了朝鸾的左肩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朝鸾看着阎白熟睡的模样,忍不住宠溺地摇了摇头,笑了笑。
好梦,阿白,你值得这世间上最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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