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将军,晟王来信,越王此时两次征战得胜这几日正在军营摆酒庆贺,此时军心涣散。是大好时机。
阿尔图古赫其中不会是你们中原人耍诈吧?
信使:难道将军信不过晟王?
阿尔图古赫哈哈哈,现在跟本将军讲这些?你们传达给本将军的信息,让本将军失去了最好的兄弟!
说着阿尔图古赫大手一把揪住信使的衣领,两只眼睛如铜铃般瞪着信使,看着信使浑身哆嗦。
信使:将军,将军扰命,如今这个消息是真的,晟王已经派密探去军营看过了,每个士兵都是醉醺醺的,而且喝的都是真酒。
阿尔图古赫真酒?
信使:是,是,是真酒,决对不会错的。
阿尔图古赫怒视着信使冷哼一声松开手,后哈哈大笑,看着依旧浑身颤抖的信使,大手落在他肩上重拍了两下。
阿尔图古赫回去告诉晟王,今夜取下越王狗头,拿下西北城池,我们大朔皇城庆贺!
信使:是,是。
信使应和后颤颤巍巍的走出大营,跨上马扬鞭打马,马蹄飞溅白雪驶出军营,一路沿着小道向大朔皇都奔驰。
经过一片树林,马蹄被绊滑倒,马身重摔地面留下惨叫嘶鸣,此时从树林中走出一位白衣男子,衣白如雪,容貌俊美。
苍劫:困了,带回营帐。
林子跑出来的士兵按压住信使,用手中的麻绳将信使困的结结实实,一路脚不停歇的回了军营,来到帅帐,一把将信使咕咚一声推倒再地。
越王闻声并未抬眼瞧看,手中翻动书简。
苍劫:果然不出御风所料,我们在小路抓住了此人。
越王脸上浮出笑意,将手中书简合上,抬眼看向声处。
雷御风蹲了一夜,别染了风寒,休息去吧。
苍劫听话一笑,不拘小节的伸了个懒腰,故作打了个哈欠。
苍劫:那我真的走了?
雷御风本王有点你名字让你走吗?
说着对两个士兵摆手,两个士兵拱手后退出营帐,越王从书案后走出,来到信使面前,垂眼俯视着装死的信使,抬脚踩在信使肩上,脚下用力碾踩,只听咔嚓一声,信使惨叫求饶。
信使:啊.....饶命啊,将军扰命!
雷御风饶你?拿等价的东西来换。
信使: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只是跑腿送信的。
话音一落,越王抬脚踩住另一只肩膀脚下施力,咔嚓一声伴随着惨叫。
雷御风说!
一声励喝,信使哭着颤抖。
信使:晟王给突厥传信,让突厥今夜攻打军营,小的报信,只知道这么多。
越王闻言,唇角扬起笑意,一抬手,苍劫会意从书案边的盔甲架上取下一支小匕首回身交在越王手中。
越王抽出匕首蹲下身手起刀落,信使耳朵掉在地上,惨叫扭动身体。
信使:王爷,饶命啊王爷,小的说,小都说。
越王眼中闪着寒光,伸手攥住信使发髻,刀尖一寸寸接近信使的眼睛,信使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刀尖插进眼中,浓稠血液顺着眼眶涌出,刀尖一挑,眼球拉着血管垂在脸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军帐中,信使浑身哆嗦。
信使:王爷,晟王派兵将越王府暗中包围,时刻准备屠杀越王府,啊......
又是一声残叫,越王拿着刀顺着信使的发际线割开,刀尖挑着头皮慢慢割下,血顺着伤口涌出如洗脸一样染红了信使的整张脸。
信使:晟王拦截西北信使换成小的向朝里禀报西北败落的消息,逼皇上让王爷交出兵权,王爷,王爷我都说了,饶命啊王爷。
越王停手松开信使发髻起身,俯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信使,问道。
雷御风军营的奸细是谁?
信使:军营的奸细……
话刚出口,信使哑言不动,越王目光扫过帐帘只见一身影闪过,快步跟了出去,人影早已消失不见,只见地上掉落一物,越王弯身捡起,是一条手绢,上面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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