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梅姐姐真是好兴致,这嫁衣绣得可真是漂亮啊。”看似夸赞的话,但在吕萍嘴里,满是讽刺。
梅姨娘依旧低着头,不回答吕萍的话。
吕萍看自己被冷落了,恼了,“梅姐姐,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教育,连话都不会说,是条狗也会叫两声。”本是娇滴滴的话,可在吕萍的嘴里显得扭捏极了,听了让人想犯恶心,可陈镗却偏偏吃这一套。
不知道是不是梅姨娘听不下去了,终于梅姨娘抬起了头,只是不紧不慢开口,“别一天天姐姐姐姐的叫,我可比你还小两岁,别折煞我。”
梅姨娘特意顿了顿,“我还想活到老。”梅姨娘的话怼得吕萍哑口无言。
接着又低下头绣着嫁衣,听说如果新娘子能穿上母亲绣的嫁衣出嫁,那婚姻被母亲祝福,在母亲祝福下,肯定会幸福美满的。
梅姨娘希望陈殊可以过的好,可以想干自己干的事情,她这辈子就是栽到陈府了,想要自由,是已经不可能的了。
吕萍望梅姨娘揭穿了她,只能换称呼再开口,“梅妹妹,这嫁衣可不好绣,要不我来教教你?”
梅姨娘还是那样,低头绣嫁衣,不接吕萍的话。
原本还打算打感情牌的吕萍,看到梅姨娘两次三番不搭理自己,直接原形毕露了,像一个泼妇大叫,“我来找你说话,还真到自己是只鸟了,是吧!”
梅姨娘还是不吭声,弄着衣绣活,能在陈夫人眼皮底下活这么长,光有脑子可不行,忍耐力也是必备的。
“你是聋子是吧?”吕萍看眼前人依然不搭理自己,直接上手给梅姨娘一巴掌。
梅姨娘也不是吃素的,一只手擒住吕萍的手腕,接着一使劲,给吕萍捏得叫苦连天。
原先梅姨娘在春楼里干过活,自然跟了那些打手学了些防身,可能干不过那些练家子,但用来对付吕萍,足够了。
吕萍吃痛的嚷嚷,“啊!松开我,你这个贱人!”
现如今的吕萍,早已经没了在吕府里嫡小姐的风范,为了吕府而争光,取而代之的满脑子都是为了男人争宠,围着陈镗和陈阳晖转。
梅姨娘松开了手,冷眼旁观吕萍的一举一动,默不作声。
吕萍见自己的手腕被松开了,来回甩了几下,白皙的皮肤上明显手腕上有了红印,话说吕萍都一把年纪了,皮肤保养的还不错,光泽水润。
“你居然还敢打我!”吕萍也索性不装了,“一个妾也敢这样对我,看我不让老爷治治你!”
梅姨娘现在看吕萍,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吕萍自认为自己多高尚,其实就是一个穿着虎皮的狗,到处显摆。
“吕姨娘,你也是姨娘,也是个妾,有什么资格说我?还是管好你那个儿子,没准那女人肚子还可能真是你儿子的种。”梅姨娘也不顾及二人脸面,话说得很难听,手里攥着半成品的嫁衣。
吕萍气的用食指一直指着梅姨娘,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她在陈家生了儿子
梅姨娘接着开口嘲弄开口,“是啊,我们吕姨娘不得了,生了个儿子,可是到最后呢?你照样是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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