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阮突然握住郁桁的手。
郁桁不知所措,下意识要挣脱,可他没有这样做。
姜知阮知道郁桁心里很不好过,她这是在安慰郁桁。
郁桁也明白,从小,姜知阮对观察别人情绪就很敏感。
姜知阮这是察觉出来郁桁心情不好了。
郁桁每一次心情不好,姜知阮都会变着花样安慰他。
这次确实是他们的疏忽,让这些人转了空子,导致这一次损失惨重。
二人策马回到府邸,影星用玄印调动的天人,也早早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了。
整个偌大的郁府显得格外清冷,这本来都快过年了,府里都喜气洋洋的,这下一搞,这年过得,谁都不舒坦。
整个府里,也就只有影星没有受伤,独自一人在清理着死者。
“别清了,搞些饭吃吧,公主的病还没痊愈。”姜知阮她很疲惫,有气无力说着。
影星也只能先放下手里的面部全非都下人。
现在还是下午,扶光正高照的时候,郁府情况惨烈。
嘴唇发白,姜知阮什么都没说,自己情况也很差劲,中箭了,一声不吭,折箭再战。
自己也一上午也没吃,体力的消耗也不小,突发紧急事故,只能咬紧牙关。
在回府的路上,姜知阮郁桁二人带回来两个医者回来,给影月小武处理伤口。
郁桁见人手不够,本来想帮忙的,可身份不容许。
姜知阮回到还算好点的内屋,将外衣褪去,外衣早被鲜血染尽,湿漉漉的。
姜知阮咬紧牙关,把外衣褪去,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两道剑伤,还有一个手臂的伤口,没什么其他伤口了。
——哐当
姜知阮被突然传出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看到是郁桁站在门外,舒心了下。
姜知阮的动作下意识去把自己的伤口藏起来,可一切都晚了,全被郁桁瞧了去。
郁桁本来想端来些清水,让姜知阮简单清洗下,然后顺便喊她开饭。
谁知道刚进屋,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端来的清水,也全倾倒在地,水渍散落一地。
姜知阮后背上两道划大的伤口,手臂早早被箭羽扎进肉里。
可姜知阮依旧一声不吭,让众人以为她没什么事。
实际上,伤得也不轻。
郁桁一溜烟跑了出去,姜知阮本来还打算喊住郁桁的,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始终她还是慢了一步。
姜知阮从床底掏出小刀,想自己将这羽箭头给剜出了。
刚想动手,就听到外面又一次传来响动。
脚步声急促,姜知阮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郁桁瞧见姜知阮的情况,赶紧跑去外面,找还在给影月小武处理伤口的医者要一些东西。
姜知阮转头便看见,郁桁端着纱布,还有小刀……
这是要帮她处理伤口?
“我帮你。”郁桁走到姜知阮身前。
姜知阮是想不麻烦郁桁的,张口刚想说,郁桁的动作先比姜知阮快一步。
姜知阮也没推脱了,将肩膀提起来。
姜知阮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真的疼。
郁桁动作轻柔,怕弄疼了姜知阮,快速端详了会,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明烛,点燃后,就放在不远的桌台上。
“可能会有些疼。”郁桁缓缓开口。
“那你弄好看些。”姜知阮怕疼,半晌才回答郁桁。
然后顿了顿,姜知阮开口,“哦对 这可是你的身体,要是弄不好看了,将来也是你看。”
郁桁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时候了,姜知阮想到的是好不好看。
确实,被姜知阮这么一打搅,原先沉重的心情,也都好了许多。
“行了,开始吧。”姜知阮对郁桁笑笑,示意他不用多紧张,正常来就行了。
郁桁将小刀来回擦拭几年,然后又在已经点着的明烛上,来回烧,让小刀上的温度滚烫。
其实这些对姜知阮来说,都不算什么厉害的伤口,比起着,姜知阮经历过更狠的。
这对姜知阮来说,就是过家家,真正狠的,她都经历过。
小刀割开伤口的时候,姜知阮连抖都没有抖,坐在榻上,定如山。
郁桁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一些。
奈何这伤口太深了,郁桁自然也费劲了些。
结果郁桁不断的切弄,挑出,羽箭头也被郁桁弄了出来。
姜知阮看到羽箭头,毫无波澜,只是再思考着什么。
“怎么样了?”汗珠附着姜知阮的额头,姜知阮依然面不改色开口。
郁桁看快结束了,松了口气,“快好了,最后几步。”
姜知阮听完,便没吭声了,这种时候,不能打扰郁桁,万一一个手抖,那她可能会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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