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率先开口,“今日怎么了?”语气里都是担心。
“出了一些事情。”姜知阮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外祖父,毕竟这件事要是知道的人多了,保不定哪天京都传的都是谣言。
“最近京都不安全,小郁,你要和公主都好好的。”苏敬没有再问的打算了,只是温文尔雅的关心着晚辈们。
姜知阮点点,“外祖父,好。”多说了无意,姜知阮在心中对外祖父苏敬说了声,您们也要好好的。
等马车停下来,姜知阮掀起车帘,这才发现到了郁府。
“先回府吧,公主还在等着了。”苏敬温温一笑,虽然快要过百的岁数,但还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姜知阮知道多说无益,下来马车,跪在地上,给苏敬行了个大礼。
这是她身为公主对苏敬的尊敬与佩服。
苏敬看到了,也没什么表态,只是浑浊的眼眸中,多了丝宽慰。
聪明人的话都不必要多说,都明了。
姜知阮在郁府门口目送苏府的马车离开,自己才缓缓进府。
疲惫感席卷全身,让姜知阮头突突的疼,姜知阮表面上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劳累早已经麻痹了姜知阮,那怕三天不怎么休息,姜知阮也能面不改色面对一切,规规矩矩处理着事物。
“将军,公主回来了。”郁府下人看到姜知阮回来了,赶紧跑来禀报。
听到下人禀报,姜知阮一直紧绷着的弦终是松了些。
下人看到姜知阮只是点点头,有些摸不清头脑。
不知道为什么,姜知阮特别想见到郁桁,就让下人先下去了。
姜知阮不自觉快步朝着澜苑走,不知不觉就到了澜苑门口。
离主屋还是有一些距离,姜知阮已经能想到郁桁在等着自己了。
低头看看自己,姜知发现自己除了有些风尘仆仆,其他都很好。
略微整理了一下外袍,姜知阮才进澜苑。
映月看到姜知阮,赶紧行礼,“将军。”
姜知阮拾头,便不再理会映月,大步走了进去。
姜知阮刚进门,见到毫发无损的郁桁坐在榻边,那根弦是彻底放了下来。
郁桁听到响动,抬眸看到姜知阮,一动不动坐在榻边。
姜知阮与郁桁的眼瞳对视,姜知阮感觉郁桁怪怪的。
说不上哪里怪,姜知阮刚想开口,郁桁却先开口,“公主。”
“臣昨夜未归。”郁桁顿了下,将话说出。
姜知阮想关心郁桁的话,都卡在嗓子里面,一时间,姜知阮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知阮听出郁桁说的别有深意,可她怎么会听不出来?是哀怨吗?还是气愤?
怨她不知他未归?气她不知什么情况,姜知阮无力感从心底发出。
昨夜郁桁未归,她与府中下人查询了一夜,除了马车碎片 什么毛都没找到,更是来不及换官服,自己替他上早朝,被四处刁难,都想奋力将自己拉下水,踢出局。
姜知阮自己还在想着法子去应付,可到头来却郁桁轻飘飘一句话 ,否定了她一晚上的查寻?
可能吗,姜知阮窝的心里都是气,脸色上没怎么变化,就是气场不对劲了,姜知阮不再理会郁桁,转头就走。
原本关心的话语,瞬间全部抛之脑后,姜知阮气愤的一个人朝着书房里走出。
郁桁看到姜知阮的背影,想拉住姜知阮问个为什么不在意自己,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呢?
姜知阮何尝不是骄傲,骄傲的头颅不能使她低下头,导致关心的话语一句都不出口。
郁桁看到姜知阮的离开,以为姜知阮对自己根本不上心,低头不语,从来没有这么颓废过,郁桁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知阮交流。
姜知阮坐在木椅上,感觉周身冰凉,姜知阮也不知道是哪里凉……
身凉?
心凉?
还是都凉……
寒意蔓延着姜知阮的全身,姜知阮同样颓废的趴在书桌上。
在气愤中,姜知阮也不知道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一直睡到晚上,周围的凉意加沈,将姜知阮冻醒,姜知阮才发觉自己睡着了。
睡的肩膀有些酸痛,姜知阮只好起身,在木书桌前伸展腰肢,活动着。
四周漆黑一片,姜知阮凭借着对书房的熟悉,小心活动着。
姜知阮走到窗前,看着黑夜。
今夜,犹如书房般,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姜知阮见状,也没打算再去澜苑里歇下了,就在书房里歇下。
在哪不都是歇息吗?姜知阮也没多挑,按照惯例,姜知阮肯定要洗漱完,才会上榻歇息。
可今夜不同,姜知阮和衣而眠,躺在书房里的木榻上,有些硬,什么都能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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