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吕萍还在嘴硬。
“是挺行的,你那个没眼见的娘,懦弱的父亲,还有你这个废物,你们吕家,除了一个吕素还有点能力,巴结上了苏家 ,你说说你吕家还有什么人!”陈镗吵得脖子通红。
吕萍听到吕素的名字,仿佛魔怔了一样,尖叫着,“你是不是也喜欢吕素那个贱人!”
“我看你是疯了!”陈镗的眼神如同看疯子一般。
陈阳晖一直在旁边跪着,听到陈镗与吕萍的话,惊呆了,不敢说话。
“你就是喜欢吕素那个贱人,你们都喜欢吕素那个贱人!”吕萍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用衣袖捂着嘴,低声啜泣。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吕家嫡女,加上父亲母亲的宠爱,自己会过的很好,但看到身份地位不及自己的吕素,现在过的,样样比她好,身为世家夫人,她嫉妒了,凭什么,凭什么!
“来人,还不快点给我拉走!”陈镗见吕素没在作疯,摆摆手,让下人赶紧给人弄走。
吕萍被下人给拉走了,突然在外面喊着,头发凌乱不堪,毫无形象可言,“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陈镗揉揉眉心,没了吕萍的叫唤,耳根清净了许多。
陈阳晖看着吕萍被拉走了,他也明白了京都里传的都是真的,一开始他以为但都是假的,毕竟这种东西可有可无。
可现在他看来,事情确实是这样,他的生母,是个卑贱的人。
“你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陈镗冷不丁问了陈阳晖一句话。
陈阳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啊?”反应过来后赶紧说着,“爹,孩儿以后好好学习,争取给爹争光。”
陈镗脸色好了点,严肃开口,“不要求你可以闯出什么名堂来,只希望你可以做人。”
陈镗的话让陈阳晖感动,可感动没过多久,被陈镗的话打回原形。
“别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被我抓住了 ,你可以不用当这个嫡子了。”陈镗眼光泛冷,他当然知道他这个庶子内心最害怕什么了。
没了陈家嫡子这个身份,陈阳晖会害怕就是这个,为了保住这个身份,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
“爹,孩儿知道了。”陈阳晖听到陈镗这样说了,暂时松了口气,可是以后呢?算了,先顾好眼前吧。
“行了,都给我下去。”陈镗现在心有些累,想歇歇,突然想到什么,“还有,少进我的书房!”
陈阳晖听到后半句,有些疑惑,但是没多想,“是,爹,孩儿记住了!”便退出书房。
陈夫人听到这一切,只是笑了笑,可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瞧见了心生胆寒。
狗咬狗,这不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吗?陈夫人欣赏着刚弄好的指甲,不得不说这丹蔻是挺好看的。
第一下弄,以为不怎么样,没想到还不错,怪不得京都的贵女都喜欢弄这个。
——
陈家的事情虽然瞒的严,对于姜知阮来说,这都不是什么能掩藏都住的。
姜知阮看到天人禀报的事情,挑眉着,看来这陈夫人不简单啊。
当初以陈镗救命恩人嫁入陈家,成为正妻的,说起来,这一点跟吕素有点像,一个是就自己未来相公,一个是救自己未来婆婆。
姜知阮随手将书信放下,拿起另外一份看了起来。
不一会看蹙起了眉,姜知阮也察觉出陈夫人的古怪。
一个人在怎么样,都是有背景的,有踪迹可寻,可对陈夫人就查到生于卖鞋的一家,在陈镗喝醉了,不小心坠入河中,救下陈镗。
二人看对眼,就立即完了婚,对于陈夫人没有其他多余的介绍。
越是这样,就越有古怪,可能其他人会认为,就是人家身世清清白白,一个人在怎么样也不会白成这样,天人的查询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一个人的背景清清白白,要么真的清白白,这种几率太小了,要么是故意抹去自己之前的事迹,这种可能性最大。
看来陈夫人要好好查查了,现在局势紧张,不可忽视了这些默微的事情。
姜知阮将命令发不下去,也匆匆前往前殿。
现在姜帝要修水渠,这种大事,大多由天人暗中观察,然后汇报上来,再由天主向帝王一一分析讨论。
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前,姜知阮打算先不动,按部就班的给姜帝讨论着现在的局面。
姜知阮如今忙的脚不沾地,各个地方到处跑,到处查,天天密函一大堆,都需要她来把关。
连郁桁在府中也没见过几次面了都,除了每天中午一起吃饭,见过一次。
郁桁都看出来姜知阮心不在焉了,吃个饭都能走神,他只能默默给姜知阮夹些她喜吃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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