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萍看陈夫人走了,赶紧向前撒娇着,“老爷,老爷 ”
陈镗坐下来,和平日里不一样,不为所动。
吕萍不死心,摇着陈镗的胳膊,“老爷,你理理我嘛。”
“你可知陈阳晖最近在干什么吗?”陈镗冷声道。
“阳晖啊,他最近不是在和老师一起讨论学术吗?”吕萍揉揉太阳穴,假装头疼。
陈镗看得出吕萍知道些事情,可惜他给过她机会了,要吕萍说不知道,他还能可怜可怜吕萍。
但吕萍怎么会懂陈镗话里有话,说陈阳晖和老师一起,真是笑话。
老师私下和陈镗说过,陈阳晖一直在逃课,没怎么来上课,而且好不容易上了节课,又以各种借口推脱,导致时辰到了,课都没讲多少。
布置的作业,陈阳晖也不写,一问为什么不写,趾高气昂的说自己不会,老师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陈家给的钱多。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陈阳晖找到老师的把柄,并且威胁着,要老师不能和陈镗说自己天天逃课,说自己学的很好。
陈镗就这样一直被蒙在鼓里,这都是陈夫人故意放出消息,让陈镗找上老师,弄清楚一切。
等陈镗找上老师的时候,老师都说了出来,什么也没保留。
连下人都知道陈阳晖不学无术,天天出去耍,吃喝玩乐,就他还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看似陈镗现在对陈阳晖没什么,但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导火线一旦点着,那事情的后果就不只是单单的挨罚了。
“真的吗?”陈镗盯着吕萍的眼睛问着。
吕萍被陈镗盯的心里发毛,尽量让声音不发颤,“肯定的啊,阳晖一直都很努力的,老爷,你不是知道的吗?”
“呵呵,你觉得呢?”陈镗没回答吕萍的话,反问着吕萍,让她觉得怎么样。
“阳晖自然是……”吕萍后面的话都没讲出口,陈镗打断她,“阳晖是你能叫的吗?”
吕萍听到陈镗的话,一时间没转过弯来,疑惑的小声说道,“不是吗?”
陈镗甩开衣袖,走到门口,“来人,吕姨娘不懂规矩,禁一个月的足,让她好好反省!”
陈镗话一说完,就走了,朝着陈夫人的院楼走去。
吕萍不解,大声哀嚎着,”老爷,妾身又做了什么吗?老爷,你怎么禁妾身说足啊!”
陈镗没再理会,连步子都没顿。
这些自然传到了陈夫人的耳中,陈夫人现在正在尝着糕点,心情好的不得了,说她是个会下蛋,不会下好蛋的母鸡,那你就禁足吧。
陈夫人的丫鬟低声开口道,“夫人,这吕姨娘是不是罚的有些轻啊。”
“先给她一个教训。”陈夫人难得给丫鬟这么好的脸色,“毕竟人嘛,都是喜欢高处的,站得越高,摔的越狠。”
丫鬟似懂非懂点点头,然后就下去准备饭了,也没敢在屋内多待着,生怕自己犯错了。
陈夫人又尝了口糕点,细细品尝着,对于吕萍,就是陈镗喝醉了犯下的错,她根本看不在眼里,现在陈镗能干出现在的成绩,少不了陈夫人的功劳。
“夫人。”陈镗刚进院子就喊着陈夫人。
陈夫人等了等,才喝口茶出去迎接陈镗,“老爷。”
“夫人,我们先进去。”陈镗让陈夫人先一步进房,自己垫后才进。
“夫人,陈阳晖最近怎么样?”陈镗斟酌着开口。
陈夫人心中冷笑,这是怀疑是她在搞鬼。
陈夫人假装有些话说不出来,“陈公子啊,挺好的,老爷,这是发生什么了?“她是故意不喊陈阳晖的名字,毕竟这可以表现二人之间的疏离。
陈镗一听,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很快就展平了。
陈夫人立刻起身跪了下来,表现的惊慌失措感,“老爷,是不是妾身做错什么了?”
陈镗扶起陈夫人坐在椅子上,“夫人这是干什么?”陈镗明显没回答陈夫人的话,而且转开话题。
“老爷,是不是陈阳晖做了什么事?”陈夫人故意将话题转了回来,你不是要讲关于陈阳晖的话吗?那就一直说。
陈镗沉默不语,陈夫人故作于心不忍说道,“老爷,其实你也知道的,陈阳晖是从吕妹妹那抱来,被我认做嫡子的,可是陈阳晖一直,一直……”
陈夫人眼尾泛出泪花,用手帕擦擦眼尾,哽咽着。
陈镗感觉哄着陈夫人,“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再哭都成花猫了。”
“老爷,这是嫌弃妾身了吗?”陈夫人说完,眼泪又止不住的流着。
陈镗想去替陈夫人擦擦,陈夫人巧妙避开陈镗的手,陈镗被晾着有些不知道干什么,手在半空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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