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局都是为某人特意设计的,自然东西比平日里贵了些。
“你以为东西都不值钱?”鸨母上下打量了烟儿一番,“只能说你眼见低下,向来就是当丫鬟的料。”
烟儿被鸨母戳到痛处,她被父亲卖入楼中,心中自然不甘。
家里人看她是个女儿,什么东西都给弟弟,弟弟因为把人打了,她才被卖入烟雨楼中。
她一直想找个比原家庭好的,然后炫耀给那偏心的父母瞧瞧,一心想攀高枝,好不容有机会碰到陈阳晖这种世子哥,肯定要抓牢了。
鸨母看出女子的怨气,“你可知刚才从内间走出来的二人分别是谁吗?都是你接触不到的人物,人家一个分别是这烟雨楼的老板,连穆大人都要敬畏三分,更何况你呢?”
鸨母讲得有些口渴,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另一位是老板的合作人,哪个身份不比你高贵?”
鸨母将穆林说的话给烟儿都抖了出去,“还说人家私闯?异想天开,这栋楼都是人家的,相当于人家回自己家,算不上私闯。”
烟儿还是不死心,“陈阳晖会说来赎我的!”
“赎你?先把你摔碎的杯赔了再说。”鸨母不想和这傻子废话了,打算出去。
走之前给烟儿下来最后的警告,“再告诉你一点,烟雨楼所有的楼女,只要被选中当花魁,都会叫烟儿,你也只是这楼中万千花魁之一。”说完,头也不回了出去了。
烟儿泄了气,瘫软在榻上,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
——
“啊!父亲,我错了,饶了孩儿吧。”陈阳晖跪在陈家佛堂前,陈镗用柳条不停抽着陈阳晖后背。
“老爷,别打了。”吕姨娘挡在陈阳晖面前。
陈镗气的脸红脖子粗,“你滚开,看我不打死这个逆子,你刚才不是能躲吗?怎么不躲了!”手上狠狠抽了陈阳晖的背上。
陈阳晖被打的疼痛难熬,不断求饶,“父亲,求求您了,别打了。”
或许是养了这多年,也有感情了,陈镗果真没再打了,扔下柳条,“你给我反省三天,想想错哪了!”陈阳晖听到后立刻跪谢。
“我可怜的儿啊!”吕姨娘看着被打的儿子,说不出的心疼,自从陈阳晖八岁被抱走,她就没怎么见过儿子了,这次看到儿子被打的这么严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姨娘,求求你帮帮儿子,儿子像娶烟雨楼的烟儿。”
吕姨娘明显被陈阳晖的话说的有些蒙,只注意了前面陈阳晖叫她姨娘。
“儿啊,你怎叫你亲娘为姨娘啊!吕”姨娘有些不满。
陈阳晖打心底厌恶这个生他的姨娘,要是他从大夫人肚子里出来,他就不用背那些世家嫡子弟嘲讽了。
压下心中的厌恶,陈阳晖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姨娘,主要是娘管的严,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传到娘那了,那儿子就完了!”
“好,为娘知道了。”吕姨娘只能接受事实。
“姨娘,我想纳烟儿为妾,你能帮帮我吗?”陈阳晖想从吕姨娘要钱,赎出烟儿。
“多少钱?”吕姨娘试探着问道。
“姨娘,我问过了,烟儿姑娘只需要八百两银子就可以赎回来给儿子做妾。”陈阳晖的算盘打得可好。
“八百!”吕姨娘声音尖锐,“你可知道这要为娘的攒多久!你怎么不找大夫人要去?”
陈阳晖哪敢找大夫人要钱,这真要了钱去买一个花魁,不用说大夫人会怎么想,陈镗第一个不同意,要给他打死。
“姨娘,你就帮帮我,等我入了仕,一定还你。”陈阳晖保证。
吕姨娘有些动心,但没立即答应,“我先看看,等你禁闭完了,来找我。”
陈阳晖眼看有戏,立刻点着头,心中的喜悦在吕姨娘面前压了下来,没过多展示喜悦。
——
“真不错啊,就这一天,几万多两银子到手了。”姜知阮算着今日被坑的钱,心中的气算是下去些了。
从边疆士兵里扣的银子,要让你们都给本宫吐出来。
“公主,张口。”郁桁将一块糯方糕,想要喂给姜知阮尝尝。
姜知阮很自然张开口,等待着郁桁的投喂。
入口香甜软糯,口感也不错,姜知阮品着点糕,心情也好了许多。
在姜知阮瞧不见的地方,郁桁眉眼温和,眸低是姜知阮瞧不见的温柔或许郁桁也没察觉出吧。
“叫你们吞了军费,活该你们有这样的孩子。”姜知阮鼓着小嘴,脸庞气鼓鼓的,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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