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扯出了新的一天,穿过轻纱的得薄窗帘映在地板上。秋天的白天开始短了,早上五点岑樱凭借着前世非人类的生物钟在那时候就悄悄醒了,她那双芊芊玉手交叠在富有弹性的肚子上面,一对灵动的杏眼呆呆地盯着纯白的天花板。
岑樱想,她该怎么面对蔡徐坤呢,毕竟人家只是把自己当妹妹。
思绪有一想没一想飘到了蒙着雾的淡蓝色天边,岑樱翻身侧躺,纠结地玩着自己修剪整洁的指甲,越玩越烦躁。干脆抓着被子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这一睡就睡到了八点。
岑樱再次醒来是被蔡徐坤哐哐砸门的噪音吵醒的,她有一点点起床气,想是还没睡够就拿住枕头死死把自己的脑袋往被褥里按。终于,在蔡徐坤三分钟坚持不懈地砸门和叫早中,她醒了。
正所谓,脸上平静如水,心里怒火中烧。
岑樱你脑子有病吧,我大早上睡觉你砸门干什么啊我欠了钱啊!
用了比蔡徐坤更狠、更大力道开门的岑樱一开门就成了个菜市场的泼妇。再配上她现在略显诡异的衣着:性感风格的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被她弄出了几道浅浅的折皱,靓丽的秀发此时毫无美感可言,乱糟糟的,白洁小脸带着一半怒气,就差往脸上贴个条:“你吵醒我睡觉了我不开心了”。
蔡徐坤:至于吗这样吗,你原来起床气没这么大的啊。
蔡徐坤看着眼前岑樱这幅奇异还有点可爱的样子不禁失笑,他没想到原来自己从小看到大到妹妹还有不早起赖床犯起床气的时候。
岑樱那是以前。
幽怨冰冷的杏眼撤去灵动,眼下她满含困倦,她现在除了想睡觉还想打人。蔡徐坤不知道前世的岑樱一旦被人吵醒轻则冷暴力,重则和她上擂台对打。
系统胭脂:【人设ooc警告,宿主您现在黑莲花指数不支持您这么干哦,请谨言慎语哦~】
岑樱【行,我忍了】
岑樱强压着满肚子怒气看着罪魁祸首兼自己的好哥哥蔡徐坤,只见对方丝毫不惧可能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很有趣。
蔡徐坤: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得把你送回你爹那去了。
一时气鼓鼓的小脸不知为何突然泻了气冷静一下,蔡徐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清了清嗓子传达了岑先生的圣旨。
岑樱我不想回家,你随便把我放个旅馆旁边就行了。
一想起来家里的绿茶表妹和恶毒后妈,她的太阳穴旧狠狠地跳了两下;转念一想想想好的,又想到了自己老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亲生儿子还藏在自己暂时住所破破烂烂的闺房里。还有自己那行迹隐秘四海为家多年不见的倒霉亲哥,岑樱又是一阵头疼。
家门不幸,真他妈是家门不幸啊。
岑溪叹惋。
蔡徐坤:你爹那你自己说去啊,我顶多帮你带个话。
岑樱你快走,我要去洗漱。
岑樱到底是岑樱,当年公安大学一等一的好苗子,干什么都狠辣利落。等她下楼去拿早点的时候,时间才慢慢悠悠地过去十五分钟。
蔡徐坤冷峻的面容被柔和的阳光勾绘出金色的边,本就清晰硬朗的面庞抹去带有攻击性的棱角,不乏温润如玉。
岑樱就送到这吧,再见。
蔡徐坤:局里今天还挺血肉模糊的,没事别来了。
蔡徐坤话里暗示了什么岑樱怎会听不懂,杀人案未破,凶手依旧作案,尸体必定要被带回法医处解剖分析死因和致命伤。
他转头就走,坚毅的背影对热闹的街来了个冷漠的对视,他像是怕自己如同懦夫般害怕、抵触而后悔,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军阀大门。
众所周知,蔡处长怕尸块和巨人观。
岑樱不可否置,挑眉踩着哒哒作响的小高跟一溜烟进入了人来人往的清晨早市。
岑樱老板,给我来张馅饼,要牛肉馅的。
万能龙套:“小姐,您拿好,小心烫。”
她毫无淑女形象地咬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馅饼,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七拐八拐地到了听雪楼门前。岑樱站在那名面色不善的老妈妈面前挑眉打量,在她狠恶的注视下大步走进了听雪楼。
她随意一座,勾手叫个了面容姣好身着旗袍的戏女,如果先前周围的老爷们都是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她的话,此刻的眼神可以用鄙夷来形容了。
也怪她一时兴起没换男装就过来了,太过仓促。只见那戏女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便坐下了,规规矩矩地想给岑樱倒酒,她不知是怎么了,放下了白玉酒壶,拿起来紫砂茶壶。
万能龙套:七妈妈:“钰小姐!?您这么在这?”
岑樱来了兴趣,挑眉抿了一口茉莉花茶,开始不自觉审视面前气质清冷丝毫不带风尘气的女子。心道,原来她就是头牌花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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