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廷颇为惋惜地拍拍蔡徐坤的肩,径直略过蔡徐坤下楼回了侦办处,熟悉的女人在他的办公室拿着指甲磋弄着白色的指甲,她靠着她的办公桌旁边。
黑棕色的披肩长发随意地用红白斑点的皮筋梳起,和自己的裙子是一个复古风格的。俏皮可爱的妆容,粉嘟嘟的红润小嘴,暖橙色的眼影,平添了几分少女的感觉,好似领家妹妹,又好似清纯少女。
郁淮尔:我说,你个饭需要三十分钟吗?
郁淮尔:你一口饭嚼50口?
作为青梅竹马兼朱正廷的办公室助理,郁淮尔一天所谓忙到炸。朱正廷不在,他的电话是她接,来得文件是她整理,临下班还要充当一下保洁阿姨给他整理办公室。
朱正廷:我不是给你放假了吗?
朱正廷喝了口水,喝完他才发现他刚才碰的地方有浅浅的口红印,他猛地一抬头望着郁淮尔。
虽说他是直男不懂口红色号吧,但不是色盲,颜色深浅还是能分出来的。
脏橘色的....
一个颜色的...
间接接吻了...
没事,说不定范丞丞那变态没事用他妹口红呢了,不一定不一定。朱正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他不信,他的杯子没人敢碰,郁淮尔和他关系再好也不会用她杯子的。
郁淮尔:我妈把我赶出来了,她说....
她说我要把你拿下再回家,不然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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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樱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啊!
岑樱往蔡徐坤的真皮沙发里边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往上一瘫,她还在看卷宗,太长了,信息量多到爆炸,一页一页研读她脑袋要爆炸了。
她干脆把档案夹往他桌子上一扔,换了舒服的姿势躺在了沙发上,做一个与世无争的睡美人。
蔡徐坤:你安静一点。
蔡徐坤从楼道外老远就听见了岑樱在他办公室里边大吼大叫,弄得周围人纷纷看向他,弄得他很不舒服。
蔡徐坤:我今晚要加班,晚饭就在食堂凑合了,估计要很晚,你——
他推门直入,没有发现舒舒服服躺在自己小沙发上面岑樱已经睡着了,自顾自地说着把外套脱了转头才看见那位睡美人。
岑樱啊?怎么了?
刚睡着不到五分钟的岑樱被蔡徐坤的说话声吵醒了,她现在懵懵的,一副睡眼惺忪的起床样,白皙的小脸被自己的手压出了浅浅的红印,脑袋还在不清醒的时段反复重启开机。
蔡徐坤:没事,我一会得去北街一趟我,复勘。
岑樱复勘?这归情报处?不是刑侦的活吗?
岑樱默默疑惑,在她的认知里边情报处不是天天拿着电台打电报和接电报的嘛,怎么复勘都是他们来,刑侦干嘛的。
蔡徐坤:朱正廷硬拉着我跟他去。
蔡徐坤愣了一下,然后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换着衣服。他越想越气,他堂堂一个情报处处长居然被拉去复勘,从上到下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而且他好像忘了岑樱也在他这。
岑樱哥,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呢,我是个女的...
岑樱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挪到了靠近他办公桌的一边。蔡徐坤正面对镜子,她正好能看见蔡徐坤在干什么。默默地低头暗骂蔡徐坤,不把自己当女的。
蔡徐坤:你又不是没看过。
嗯!?岑樱看过?!那位房间里连yellow.books都没有的大小姐看过?!岑小姐可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xing欲她应该没有吧。岑樱想着自己身体的原主,觉得蔡徐坤诱引自己承认她看过。
岑樱去死,看个寂寞啊。
尴尬诡异的气氛在蔡徐坤换好衬衣后结束。岑樱起身,可她忘了自己的高跟鞋没穿好,绑着自己脚踝的鞋带没系,这鞋她穿着有些大,一个不稳往前倾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自己就要重重倒地,意料之中膝盖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岑樱微微睁眼,发现她哥正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温柔地把玩着自己的几绺头发。
蔡徐坤:把鞋穿好。
岑樱我脚疼...
岑樱像是黏人的猫儿窝在蔡徐坤温暖的怀抱里,漆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小手攥着蔡徐坤的衣角不放,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惹人怜爱。
蔡徐坤:磕着了?
岑樱嗯,磕桌脚上了。
岑樱是练散打的,那具身子对疼痛承受能力还可以,磕着是不会起生理性泪水的。这一下磕得不轻,脱下白袜子一看已经青了,还擦破点皮,许是用着身娇肉贵的身躯惯了,岑樱娇弱的疼得想哭出来。
蔡徐坤:跌打酒用完了。
岑樱我忍着就是了。
小脸一扭,一副宁折腰不掉眼泪的样子,岑樱愤愤地在坐在沙发上,活生生地一个怨妇,怨这怨那,最后连皮鞋厂都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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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初: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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