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灼不劳娘娘送了,臣妾带宁婕妤回去。
恰在此时,宫外走来一人,身后还跟着一群急匆匆的宫女,而来者不是夭灼,还能是谁?
宫女:娘娘……婉昭仪抢闯进来的,奴婢等没能拦住……
夭灼身后的宫女忙跑到李萋萋面前认罪,并说明了事情经过。
李萋萋:无妨,那就有劳婉昭仪送宁婕妤回去了。
夭灼这是臣妾份内事,哦对了,宁婕妤才因落水受了风寒,这几日还在喝药,以后找人共饮这种事,贤妃娘娘还是另请其他后宫嫔妃吧!
李萋萋:此事确实是本宫疏忽了,还要谢婉昭仪提醒,不然传到外人耳朵里,还以为本宫故意为之。如今有婉昭仪作证本宫只是一时疏忽,也省了外面许多闲言碎语。
夭灼这是自然,娘娘,告辞。
李萋萋:宁婕妤醉了,真不需要本宫的软轿?
夭灼娘娘好意臣妾心领了。
夭灼说罢,在贤妃面前打横抱起赵葳蕤,然而在转身欲走的片刻,她明显感受到怀中人身子一僵。夭灼皱了皱眉,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夭灼与赵葳蕤离开后,李萋萋摆弄着头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夭灼离开的背影。
李萋萋:有意思。
宫女:娘娘,看来这婉昭仪并未像传闻那样冷淡了宁婕妤啊,您可要放弃拉拢宁婕妤?
李萋萋:放弃?不,谁说本宫要拉拢宁婕妤了,本宫真正的目的,就是婉昭仪。
宫女:娘娘此话怎讲?
李萋萋:皇后难得为一人失分寸,这个婉昭仪,是搬倒皇后的重要筹码。而婉昭仪的软肋,便是宁婕妤。等着吧,她会来主动找本宫的。
夭灼一路抱着赵葳蕤回到她的寝殿,将她放在床上,见她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夭灼顿觉有些无奈。
夭灼茗儿,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和你们主子说。
茗儿:……是……
茗儿偷眼打量夭灼神色,随后缓缓退出寝殿,并细心地带上了房门。
夭灼起来吧,我知道你没醉。
夭灼话音才落,赵葳蕤原本安静的睫毛忽然猛地颤动了一下。
夭灼不愿起来?你……可还是在怪我那晚没能前来赴约?还是在怪我今日对你的冷淡?
夭灼我想……二者兼有之吧。你现在不愿意见我也是应该的,那……我等你想见我的时候再来吧,你……好好休息……
夭灼说罢就欲转身离开,然而身后忽然传来的赵葳蕤的声音令她顿住了脚步。
赵葳蕤:夭灼!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你我依旧可以过的很好,我今日掌掴徐才人吴才人,在贤妃面前装醉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为什么要赖在你身边,为什么要非你不可?
夭灼既没有回头,也不曾回答,二人僵持许久,赵葳蕤才暗哑着嗓子再次开口。
赵葳蕤:你走吧……
夭灼有些犹豫地迈开步伐,然而片刻过后,她终是选择了离开。
赵葳蕤: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啊……你究竟明不明白?
赵葳蕤目送夭灼离开,眼泪终是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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