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葳蕤一提,夭灼这才想起自己随意揣在衣服里的雪露酒,忙取了出来。
夭灼呐,雪露酒,萱妃的谢礼。
赵葳蕤:雪露酒?是什么?
夭灼我也没尝过,不过闻起来酒香四溢,当是酒中上品,不妨今日你我便尝尝?
夭灼说罢,取了桌上两个瓷杯,各自斟满,刹那间浓郁的酒香便溢满整个屋子。
茗儿:哇!什么味道这么香?
赵葳蕤尚沉浸在这醉人的酒香中,便被茗儿一阵惊叹拉了回来。她哪里想到茗儿会回来的这么快,心中不免暗自庆幸,幸好方才自己推开了夭灼,不然可当真没法解释了。
夭灼这是我才从萱妃那儿得来的酒,拿过来与你家小主共饮。
茗儿:酒?可……可我家小主不会喝酒啊……
夭灼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赵葳蕤,想是要等她确认。
赵葳蕤确实不曾尝试饮酒,但无奈这酒太过香醇,她想着自己没有试过,虽不知酒量如何,但多少饮些应当没有问题。
赵葳蕤:谁说我不会喝酒了,茗儿,你这个月宫人的月钱是不是还没领呢?赶紧去内务府看看吧!晚了可要没有了。
茗儿:啊!我差点就忘了!
一听见“月钱”二字,茗儿一拍额头,然后哪里还顾得上酒的问题,连忙行礼告退,急匆匆地跑向内务府。
夭灼我以前倒是没发现,茗儿这丫头,竟然还是个小财迷。
赵葳蕤:她呀,从小就爱财,仿佛是从钱眼里生出来的。每次跟着我出去采买都要斤斤计较,生怕多花了一个铜板。就她这性子日后她的夫君若是想下个馆子,怕是都要自己攒私房钱。
赵葳蕤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夭灼望着她眉眼弯弯,也同她一起笑的开怀。
夭灼来尝尝这酒味道如何。
二人举杯轻触,一口饮下。赵葳蕤第一次喝酒,不小心被呛到,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夭灼一面笑她,一面掏出帕子来为她擦眼角的泪痕。
二人喝的上瘾,很快一小坛酒便见了低。此酒如名,初饮犹如雪露,甘甜清冽,伴随着酒香充斥口鼻。夭灼为妖的岁月里喝过不少酒,但却也为雪露酒的醇香着迷。
可渐渐地,夭灼却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头有些晕,这才恍然意识到此酒虽处饮绵软,可后劲却是不小。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忙顾赵葳蕤。此时的赵葳蕤早已双颊绯红,半伏在桌案上,手仍举着空酒杯作饮状。
赵葳蕤:嗯?夭灼……没有了……再来一点……
夭灼蕤儿,你醉了,我扶你去歇息。
见赵葳蕤醉的不轻,夭灼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她用法术逼出体内酒气,随后就准备扶赵葳蕤回床榻上歇息。岂知才一将她扶起来,她整个人便扑在她身上,双臂死死地环住了夭灼的腰身,微微发烫的脸颊埋进夭灼的心口。
赵葳蕤:夭灼……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对我这么好,你让我怎么把持的住……
赵葳蕤搂着夭灼,许是觉得不舒服,又将小脸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赵葳蕤:夭灼……我……我好喜欢你呀!你也喜欢我吗?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就这么偷偷的,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一直在一起……
看着怀里撒娇的可人儿,夭灼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她强压下心头的波澜,将赵葳蕤打横抱起,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夭灼好,我们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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