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葳蕤突然表明心意,令夭灼一时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她下意识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直到腿上传来刺痛之感她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赵葳蕤:……我知道……这可能很唐突,也很……不可思议……我当时想到这个念头时,自己都吓了一跳。所以……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不对……我并不强求……我们……依然还可以做朋友不是吗?
赵葳蕤:当然……如果你觉得我是个思想不正常的人,不愿与我再有任何瓜葛,我也……没有意见……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或许会将你从我身边越推越远,可将这份情埋在心底,我怕是做不到的。从你第一次保护我时,我就做不到了……夭灼……我真的喜欢你……不是朋友间的惺惺相惜,而是往后余生,仅你一人,便足矣……
赵葳蕤话音未落,便被夭灼死死搂入怀中。
夭灼蕤儿,往后余生,仅你一人,便足矣……
赵葳蕤:你的意思是……
夭灼我也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从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没有你的世界,与我而言只有漫长的等待和荒芜的岁月。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感受到了这世间还有美好。我的一切悲喜皆来自你,我做的所有事皆是为你。因为有你,我的生命才出现了意义。
赵葳蕤:夭灼……
赵葳蕤缓缓搂住夭灼的腰,心安地靠在她的怀中,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
夭灼单手抚上赵葳蕤的发丝,在她的额头浅啄一吻。
夭灼蕤儿……可以吗?
赵葳蕤没有回答,而是忽然反啄了一下她,夭灼尚未反应过来,赵葳蕤便已然捂着脸悄悄遛至了床边。
夭灼伸手触了触唇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赵葳蕤的温度,她痴痴地傻笑,缓缓走近赵葳蕤,将她搂在怀里。
赵葳蕤:做什么?
夭灼还能做什么?睡觉。
赵葳蕤:哦
赵葳蕤不免有些失望,她侧身朝里躺下,只留给夭灼一个后背,夭灼自背后很自然地抱住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赵葳蕤甚至能感受到夭灼此时正有些凌乱的心跳。她只觉面颊发烫,忙闭紧双眸,期望能早点入睡。可直到夭灼睡着了,她都还未能进入梦乡。
夜晚很安静,除了夭灼平稳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安静的地方总是容易让人想事情。比如现在赵葳蕤满脑子皆是自己与夭灼的对话。她知道,今晚是她大胆了,可幸好她爱对了人,她爱的人也同样深爱着她,如若不然,她这一席话所造成的后果,是她不敢去想的。
赵葳蕤:夭灼,幸好是你。
而同样的夜,却也蕴藏着汹涌的危机。
李萋萋:究竟是谁害了本宫的孩子!无论是谁,本宫都不会放过她!本宫定要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宫女:娘娘,不是已经证据确凿是锦妃害了娘娘吗?
李萋萋:哼!你懂什么,锦妃那个蠢货,不过是别人的挡箭牌!不过她最后选择攀咬萱妃,只怕有其缘由。看来明日,本宫要去会会这位萱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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