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夭灼尚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所以暂时无法离开长乐宫,便也一直同帝后及三妃一起等待审讯结果。
这宫女是个硬骨头,审讯嬷嬷上了好几种毒刑都未能让她张口。皇帝等的有些不耐烦,可毕竟事关皇嗣,也不好离开,索性就在长乐宫小憩了一会儿。
内臣:直至三更左右,终于有内臣前来长乐宫禀报审讯结果。
众人瞬间来了精神,就连秦宇宸得到消息也披了外衣来了正殿。
秦宇宸:如何?那宫女可招认了幕后主使?
内臣:陛下,那宫女受不住刑,招了。
秦宇宸:究竟是何人敢谋害朕的皇儿?
内臣:这……
太监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风锦瑟:但说无妨,陛下与本宫恕你无罪。
内臣:那宫女说……是受了锦妃娘娘的指使才……
徐子柔:一派胡言!本宫何曾指使她害贤妃?
徐子柔:陛下,万不可听信那宫女的一面之词!
许卿瑜:锦妃娘娘说的是,说不定就是某人故弄玄虚,提前安排好一切,再在陛下面前演一出戏来给自己脱罪。
许卿瑜说着,目光似有如无地瞥向夭灼,言外之意很明显。
徐子柔:不错!是你,一定是你!婉美人,一定是你污蔑我!
夭灼锦妃娘娘说嫔妾污蔑,可有证据?
夭灼而颖妃娘娘说嫔妾是在演戏,倘若真是嫔妾做的,又为何不将这催产药物销毁,而是在给自己抹一身黑后再来演戏脱罪?
夭灼如此这般,岂非多此一举?
夭灼如今是陛下与皇后娘娘信任嫔妾,才给嫔妾自辩的机会,倘若陛下与皇后娘娘不信嫔妾,那嫔妾便是百口莫辩,演这出戏的代价,可真不小啊!
许卿瑜哑口无言,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夭灼。
而方才处于震惊与愤怒中的徐子柔,在听到夭灼的话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徐子柔:陛下,婉美人方才所言有理,陛下万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嫔妾可以与那宫女当面对证。
内臣:陛下……那宫女受不起折磨,已经咬舌自尽了。临死前她写下了口供。
内臣说着,将几张染了血的纸捧给帝后。
秦宇宸蹙眉看了片刻,忽地愤怒地将纸揉成一团,扔到了徐子柔脚边。
徐子柔颤抖着展开那几张纸,发现除了口供,竟然还有她用来收买那个宫女的房契地契,皆盖着锦府的印章。
这些房契地契她认识,是她收买萱妃宫中的宫女所用,怎会到了贤妃宫中宫女的手里?
徐子柔:……是你……楚灵萱……是你害我!
楚灵萱:锦妃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妹妹知道姐姐一向与妹妹不和,可姐姐你不能为了脱罪而胡乱攀咬。
徐子柔:陛下!您要相信臣妾,一定是楚灵萱……是她……
秦宇宸:够了!
秦宇宸:你让朕相信你,那你告诉朕这盖着锦府印章的房契地契怎会在那宫女手里?你先是收买心腹害贤妃腹中之子,又为了脱罪将剩下的催产药放入婉美人的宫殿来嫁祸给婉美人,徐子柔,你当真是蛇蝎心肠!
徐子柔:臣妾没有……
秦宇宸:来人,传旨,锦妃徐子柔,谋害皇嗣,陷害嫔妃,无德居于四妃之位,今降其位分为婕妤,罚其在宫中思过三月,无召不得探视!
内臣:是。
徐子柔:陛下!臣妾是冤枉的!
秦宇宸:快把她带走,朕一刻也不愿再见到她。
内臣:是。
徐子柔:楚灵萱,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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