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葳蕤让夭灼趴在自己的床上,取来药箱正欲上药,却发现她的伤都伤在了背上,若要上药,还需褪下衣衫才行。
赵葳蕤:那个……夭灼……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把衣衫褪下来,我要给你上药。你放心,我不会看的,我上药的时候会闭着眼睛的。
夭灼闭着眼睛又该怎么上药?
夭灼有心调侃赵葳蕤,含笑问她。
赵葳蕤一时无话,不知接下来到底该不该褪去她的衣服。
夭灼你我同为女子,便是看了也不会长针眼的。
夭灼轻笑出声,赵葳蕤在这笑声中脸不免一红,责怪自己方才想多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公子哥,有什么好害羞扭捏的。
这样想罢,赵葳蕤便缓缓褪去了夭灼的外衫和里衣。因为怕不小心扯到夭灼的伤口,赵葳蕤脱的小心翼翼,十分轻柔,轻柔到竟令夭灼觉得有些痒,就好像前世,她轻柔的抚摸自己染血的花瓣一般。
衣服褪下后,赵葳蕤惊讶地盯着夭灼满背的伤痕,试想受了如此重的伤该有多疼。
赵葳蕤上药时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夭灼。
赵葳蕤:疼吗?
夭灼不疼,这点小伤没事的。
赵葳蕤:那个打你的官员是谁,你且告诉我 ,我让我爹爹为你做主。
夭灼心头一暖,无论前世今生,她依旧是她,那个善良温柔,普爱众生的她。
夭灼是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拿个拂尘,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呢!
赵葳蕤:啊?你说的可是司天监?不可能啊……司天监怎会去逛怡红楼?
夭灼司天监!
夭灼原本以为那人是哪个得道高人路过皇宫,如今那人竟是司天监,也就是说,她再想溜进崇政殿,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赵葳蕤:对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夭灼我……我也觉得司天监不可能来青楼,应该是有人为害他而假冒他吧……
赵葳蕤:确有这种可能。
赵葳蕤:好了,上好药了,你且先躺着,我去给你抓点药来熬了。
夭灼好。
赵葳蕤离开后,夭灼缓缓起身,穿好了衣服,望着自己被包扎的伤口,第一次有种无力之感。
夭灼蕤儿,这一次,我怕是帮不上你了……
夭灼不过你放心,我帮不上你,就去皇宫陪着你。
夭灼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屋内。
赵葳蕤:夭灼,药熬好了。
赵葳蕤:哎,人呢?
茗儿:小姐,你在找我吗?
赵葳蕤:茗儿,夭灼呢?
茗儿:夭灼是谁啊?
赵葳蕤:就是桃花姑娘。
赵葳蕤:她受伤了,我方才还在给她疗伤。
茗儿:啊?小姐你不会是做梦了吧!
赵葳蕤:做梦?
茗儿:茗儿一直守在门外,只见过小姐匆匆抓了点药回来煎,其余人再没见过了。
赵葳蕤:难道……真的是梦吗?
不知怎的,赵葳蕤心中有些失落。
茗儿:好了小姐,夫人说过几日小姐就要去选秀了,要提前让小姐学习宫规礼仪。
赵葳蕤:娘亲就这般肯定我会被选中吗?
茗儿:那是,以小姐的姿色,必是秀女中最出彩的!
赵葳蕤:好吧……带我去见娘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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