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眸光流转于少女连绵高耸的雪峰上,清贵内敛。
顾离:你对敌人经常这样?
长安眨了眨眼,羽睫像蝶翼般颤动着,红唇微张。
长安什么?
豆蔻年华的少女似乎特别在意自己的容貌,即使身在敌营,她也要每天清晨早起描眉,涂口脂等,林林总总的也要花了一个时辰。
特别是那玫瑰花瓣似的樱唇,抹上口脂后更是鲜艳,让人想一亲芳泽。少女涂的口脂是用玫瑰花和蜂蜜调的,凑近了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和蜂蜜甜。
顾离看着那两瓣唇,眸光逐渐变得幽深。
(一刻钟=15分钟,一个时辰=2个小时。)
顾离:衣服。
长安一下子明白过来。
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坐在床边,凑到少年的耳边,说:
长安小郎君吃醋了?
顾离:没有。
顾离侧头,对上她满是挪揄的杏眸。
女郎挽了个垂烟鬓,柳眉弯弯,杏眸若秋水,潋滟着秋光,眼畔抹了些淡淡的桃花红,一点朱唇,真是妩媚似妖。
唔……许是靠的近了些,他看到了她脸上细细的小绒毛,在昏暗的烛火光中,显得格外温柔。
静谧的房间,昏黄的烛光,嗅到面前少女身上的玫瑰花香,一切都显得格外温柔美好。
他们现在像夫妻一般。
顾离被心底的想法惊了惊。
长安小郎君放心,奴家的衣服中放了药粉,那样做,不过是迷惑他们罢了。
少女微凉的指尖轻轻的点在顾离的唇上,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垂下的几缕青丝随着风拂过他的脸,和着她柔柔的声音,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长安奴家……可是对你一心一意呢。
少年的目光暗了暗,微垂的羽睫挡住了眸,让人察觉不了他在思索着什么。
一心一意?怕是一心一意的想杀了他吧。
长安咦……
长安的指尖忽然沾了血。
长安轻轻的揭开他后背的衣裳,竟是一片血肉模糊。
长安啧,小郎君,血滴子的大夫……不行啊。
长安不像血弑,顷刻便知伤在何处,就连一个针孔都能检查出。
长安看看,你这么大的一个伤口。
听着长安明里暗里的嘲笑他治军不严,顾离的嘴角竟然莫名的勾起一个弧度。
即使平时伪装得再怎么成熟妩媚,此刻却依然向他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长安小郎君,莫不是看奴家看得痴了?
顾离:是。
长安啊?
顾离说的太轻了,长安没听清楚。
顾离:没什么。
顾离:涂药。
长安奴家涂?
长安挑眉,满是玩味。
长安小郎君,你就不怕奴家……
娇软的唇瓣摩擦着顾离的耳尖,说出的话却又如此冰凉。
长安下毒么……
顾离:嗯。
长安一噎,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忽然,顾离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腹部作乱,不像是摸,倒像是猫爪,挠在他心里。
顾离猛地抓住她的皓腕。
顾离:你做什么?
少女无辜的眨眨眼。
长安找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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