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倒是一并安好,娴妃此举不但没有给承乾宫招惹祸水,反倒让怡嫔成了众矢之的
乌拉那拉.近胤:皇上新赏的那块江南来的瑰香料子那
珍儿:娘娘,这料子用玫瑰染红,自带玫瑰香,珍贵异常,皇上唯独赏了您,可得好好珍惜
近胤嘴角微微上扬,笑了声,她抚了抚段子,镀金玛瑙护甲微微划过,留下的淡痕也散发着香气,又渐渐抚平
乌拉那拉.近胤:可惜啊
珍儿:怎么了娘娘
乌拉那拉.近胤:这皇上虽说赏赐,可也极为重规矩
乌拉那拉.近胤:这银红为妾室所用,皇上还是如此重规矩
乌拉那拉.近胤:就算皇上再恩赐本宫,也只是一个小小娴妃,依旧配不上正红
珍儿:娘娘可别这么说,妃位相当于世子妃,尊贵异常,娘娘可和外面那些妾室不同
乌拉那拉.近胤: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真正的尊贵,还得靠自己啊
贵妃的景仁宫装潢华丽,弘历很会安抚下臣,顾着贵妃阿玛高斌的面子,景仁宫比皇后的长春宫都堂皇,宫里的日子也素来无聊,嘉贵人等几个便聚在贵妃宫里,贵妃对娴妃顶撞之事耿耿于怀,想来也不大高兴
金裕辙:贵妃娘娘,这娴妃如今可不一样了,有了皇子傍身,日后大阿哥有出息,咱们还得看着娴妃面子过日子
黄源玉:可不是嘛,娴妃宫里赏赐不断,皇上还赐字-恭顺贤良
高雨儿:不过是一个佐领女儿罢了,那拉氏前朝无人,看她得意多久
高雨儿:本宫容不下娴妃,就是如此
金裕辙:可惜啊,娴妃位分高,怕是不好招惹
高雨儿:她再位分高也还在本宫之下,本宫岂会怕她
黄源玉:娘娘说的是,但娴妃有儿子,纯嫔也有儿子,那两人都不好对付啊
金裕辙:也只有海常在可怜,依附娴妃那么久,还不是无宠,就连皇上新封的揆答应也能欺负几下
嘉贵人此语可以称得上是告诉贵妃娴妃位分高不好对付,但娴妃党的海常在位分底,懦弱无宠,倒是可任人宰割
高雨儿:海常在啊,看着倒是标志,可就是长了一副晦气脸,讨人嫌
金裕辙:唉,她阿玛只不过是个小小员外郎,您说皇上怎么会看上她啊,还封她为常在
黄源玉:嫔妾估计皇上都快忘了这么个人了,娴妃也愿意扶持她,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金裕辙:你说的对啊,若是海常在被怎么样了,娴妃怕也只能眼巴巴看着
贵妃脸上浮起了一丝丝得意的笑意
清晨天微寒,给皇后请了安,海月便回了延禧宫,延禧宫偏僻,海月也无宠,宫中除了陈答应和纯嫔,其他人也少有来往,清清静静的
流云:常在,不好了
流云匆匆跑过来,面色惨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海月怎么了
流云:老爷快不行了
流云:昨日有官员状告老爷渎职,老爷一气之下一病不起,快不行了
海月怎么会
海月急忙放下茶盏,额头微微泛出虚汗
海月的父亲只是一个五品员外郎,还在蒙古做官,官职被罢免,家里算是没了收入,何况五品员外郎数量巨大,皇帝也不会查为何冤屈
海月不会的,不会的
海月像是呆了一样坠下来,瘫坐在地上
海月阿玛得这个官职不易,从不敢有一丝丝懈怠,为官清廉,百姓夸赞,肯定是有冤屈
流云:常在,还是赶紧给老爷医治吧,夫人来信,府中账房亏空,已经无钱医治和开销了
海月我赏赐不多,一年宫份50两,除了自己花几乎都送去府中,怎么会还不够那
流云:府中开销不少,您也紧巴巴的啊
海月不行,我得想办法送银子出宫
流云拉起披风给海月披上,二人便急匆匆出了宫,陈答应日子清苦,自然没有什么银子,纯嫔接济海月许久,海月也不好开口,份例银子本就少,只得去内务府预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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