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琛这起急了,还绊了一下,一头撞在何远背上,差点没给人家直接拱棺材上。
“你早说你这么着急见我老祖母,我肯定还能再给你整快点。”何远调笑道。
闫琛没个好气回道,“去去去,可说说人话吧,你才去见你老祖母呢!”
“我这不是来见人老人家都不稀罕瞧我,还非得给你托梦。”
这语气那个幽怨简直让闫琛不寒而栗,“可别,我跟她老人家商量商量你去也不是不行。”说着闫琛就要把手里的玉蝉递过去。
两人的的手叠在一起,中间夹着那玉蝉。
猛地闫琛只觉何远一个打颤,而后整个人都跪了下来,砸在那棺淳上发出一声闷响。
给闫琛都看愣了,喃喃道:“你这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何远爬了半天也没直起身子来,听这话恨得牙痒痒,狠捏了一把他大腿内侧的肉,直掐的闫琛嗷嗷直叫。
“哎,你这跪了能怪我!啊我凑,松手啊!”闫琛咬牙切齿的把何远拖起来,才觉得不对劲。
他后背几乎湿了个通透,连着手都还不住在抖,若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以假乱真了。
“你怎么了?”说着闫琛就要伸手去扶,吓得何远忙往后缩了两下。
“别……别,再给你摸一下我可就直接去世了……”何远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挤完了这句话。
“啊?”闫琛还在那愣着,那边何远哆嗦着站了起来。“我这‘老祖母’可真是狠啊!”
“这一下子没掉我半条命,那玉蝉你可自己好生拿着吧……”
闫琛反复打量着自己手里这小东西,真是难以想象这玩意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是不是你摸到哪了啊?”闫琛把玩着分析道,“那也不应该啊,我也攥着呢……”
“啊!”他一脸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她责罚你么,你这领着外人来掘她的墓,要我说就是给你劈焦了也不过分。”
话音刚落,许是迎合着天上竟然也跟着劈了一道雷,直给俩人吓得想鹌鹑一般。
“呸呸呸……”闫琛拍了两下嘴,“我这乌鸦嘴,我再也不说了,不说了……”
何远又下了地,开始围着那棺淳转圈清土,不一会一个石棺形状就大致露了出来。
“这棺……”何远踌躇了一下,抚摸着石棺上雕刻的花纹,这种一般都是用来记述前人生平。几乎没有夸张以及不找边际的壁画。
可这副石棺上刻画的……
“你丫的干嘛呢?赶紧开了我给这玉蝉亲手给她塞上,我还等着回去睡觉呢……”闫琛在一旁嘟囔个不停,总之还是怕被老爷子发现了打断腿。
撇到一旁何远还在那发呆更是气上心来,踹了他一脚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何远沉思片刻道,“我在想我这老祖母,怎么穿着凤袍入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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