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北言还懵懵懂懂,正儿八经地问她为何。
幺芳嗤鼻,"你当真不知我这是什么地界儿?"
"不知。"北言也烦了,"也不想知道。"
一把掀开幺芳要往外走。
幺芳不备,被他掀倒在地,她没想到这瘦条条的小子力气竟然这么大。
眼看着门要被推开,幺芳急了,起身去拦,手按在北言正开门的手腕上。
腕上一热,北言瞬间红了眼,几乎是本能的,转身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举了起来。
"为何要碰我?"
幺芳已经只出不进,在北言指尖疯狂挣扎着,一双大眼里写满了惊恐。
眼看着纤细的脖颈就要被折断,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何必为。
幺芳的双手已经无力垂下,只能用眼神向他求救。
何必为提起凳子向北言脑门砸去,北言身子微斜,凳子直直劈在幺芳头上,顿时鲜血淋淋。
手上一用力,那幺芳就歪了脖,没了气儿。
何必为见状心里大惊,转身向外跑,满身肥肉在空中抖动着。
在离门只有一尺时,却被脚下的椅子腿绊倒了。
北言望着倒在地上的横肉,眉毛一皱,从他身上迈过,插上了门。
何必为瞧着自己生的希望被关上了,忙跪下求饶,"公子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
因着太胖,只能匍匐在地,身旁女人的嘴角还在汩汩冒着血。
余光瞥到,吓得他失魂落魄。
再怎么说也是见过些大风大浪的人,却也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死法,嘴里的饶命喊得又迫切了些。
"苏珏在哪?"
此刻的北言冷得不像人,声线也异常冷清,让本就寒冷的天又降了几分温度,如坠冰窟。
扶起地上的凳子,坐在桌子旁,喂了块糕点在嘴里,细细嚼着。
"苏公子?小的……小的不知。"何必为额头坻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又连着吃了两块糕点,北言满意地摸了摸肚子,"买熊的老板,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听着他的话,何必为吓得浑身一颤,"你……你记得我?"
"才过了多久,我怎会不记得?"
在苏珏和北言出了自家店后,他就派人跟着两人,一路跟着,他也发现这个俊俏的男子原来是个痴傻的,这才放心露面。
如芒在背,何必为悄悄抬眼,发现坐着的人浑身散发着冷气,一双墨蓝的眸子透着幽异的光,此刻正牢牢盯着自己,顿时毛骨悚然,吓得他忙闭上眼。
"您请走。"
说完话,又好像刚才忽略了什么东西。
这公子的头上,是不是顶着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下,何必为又缓缓睁开了眼。
而这次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一身墨青男子的头上,赫然顶着一对雪白的狐耳!
何必为跌坐在地,指着北言的背影大叫道:"狐妖!你是狐妖!"
北言要开门的手瞬间顿住,这才发现自己的耳朵露出来了。
开了一半的门又被关上,北言蹲在何必为面前,一脸歉意,"抱歉,吓到你了。"
不说还好,他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耳朵的存在,他这一说,北言感觉自己的耳朵越来越疼了。
狐狸耳朵动了动,北言轻轻揉着,心里想:要是苏珏在就好了。
他肯定会帮自己揉的。
那何必为早已被吓破了胆,双脚蹬在地上往后挪着,嘴里一直念叨:"你是狐妖!你是狐妖!"
"我不是狐妖,我是白狐。"北言认真解释道,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纯种的。"
"白……白狐?"
见他不再乱喊,北言眨了眨眼,将耳朵收了回去,转身向外走去。
而刚才被吓破了胆的何必为,望着北言的背影却起了歹心。
白狐也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无人亲眼得见,要是真能得一只白狐,那可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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