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洗!"苏珏背对着狐狸吼道。
莫名其妙被吼了,狐狸心里也不舒服,"你干嘛吼我?"
说完,一捧热水向苏珏洒去。
背后突然一热,然后是透心的凉,苏珏呲着牙回瞪他,"你还顶嘴?"
一回头,北言赤裸裸的样子被他瞧了个正着,苏珏当即红了耳朵,又忙转过头去。
心脏突突跳着,他只觉如坐针毡,索性拿了外套向门外走去。
见苏珏起身,北言有些慌了,"苏珏,我错了,你别走。"
苏珏目光不着物,在房间里游荡,唯独不落北言那块,他努力压着呼吸,"不走。"
"我出去给你守着。"
北言的心这才放下来。
“不会丢下你。”
说完,苏珏推开门,向外迈去。
后脚在跟时,抬地低了些,绊在门坎上,直接向栏杆扑去。
站稳脚后,忙回头关了门。
楼下小憩的老板听着声响,抬头问:"客官,是有什么事吗?"
苏珏撑着栏杆,一脸若无其事,指着天空讪笑道:"我赏月,赏月。"
"天寒,赏会儿了就进屋睡觉吧。"老板很贴心,说完又披着毯子睡觉去了。
见老板闭了眼,苏珏总算松了口气,倚在腐朽的栏杆上望着漆黑的天空。
雪停的日子,夜空中总会装上几颗星星,稀稀疏疏,月牙尖尖,一半藏在云里,一半露在风中。
一阵风吹来,脸上的温度总算降了些下来。
心跳也在慢慢恢复。
"苏珏?"
屋里传来狐狸的声音,有些焦急。
"怎么了?"
苏珏朝屋里望去。
"没事,叫叫你。"声音稳了些。
屋里人影绰绰,苏珏有些懊悔。
都是大男人,看见了就看见了呗。
他刚才的行为,着实有些娘们了。
"苏珏?"
不一会,屋里又传来了唤声。
"我在。"
就这样,每隔一小会屋里的人就会叫一次,直到门被推开,一共五次。
按照以前,苏珏肯定又会觉得烦,但这次他竟都耐着性子应下了。
进了屋,看着北言只穿了亵裤,外面松松垮垮披着毯子,苏珏又瞬间红了耳尖。
"你怎么不穿衣服!"
"现在穿了待会不还是要脱?"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苏珏努力平复呼吸。
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北言丝毫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在连打了几个哈欠后呆呆地向床走去,卷进被子里开始睡觉。
苏珏望着床上的一大团,一脸无奈。
"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说着也脱了衣服,就着剩下的水简单洗了个澡。
水已经冷了,浇在身上也只有一点温度,他洗得很快,洗完了去拽毛巾时,一回头却发现原本应该在睡觉的狗狐狸正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自己,对着床上的人呵斥道:"转过去!"
"哦。"狐狸裹着被子乖乖转了过去。
苏珏瞪着床上的东西,正准备破口大骂,又听得他说:"苏珏,你腰好细。"
听着他的话,苏珏下意识低头看去。
以前倒是没注意过,这么一说,好像是挺细的。
苏珏打了几年猎,身上肌肉坚实,发达的肱二头肌,胸肌,以及深陷的腹肌,偏又生的腰细,骨架小,穿着衣服像个瘦弱书生,和北言站在一起时犹是。
任谁能想到,这样的苏珏其实是个猎户,衣物包裹下的夸张爆发力能将人的脖颈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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