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眸光有些飘忽道,“真的……可我实在是送不出去,张程这几日压根就不出府门了,还把水榭楼的姑娘往府上带。你说我以什么借口登人家张府的门啊?”
景朝辞沉了沉气,对着蒋书生伸出手,“拿来。”
见蒋书生一派不知所云,景朝辞又道,“荷包,拿来。”
蒋书生这才明白过来,慢吞吞的从腰间抽出了荷包递到景朝辞手中,景朝辞打开荷包看了看里面的黄表纸完好无损,便没有拆开来看,他将荷包塞到腰间,“荷包的事情交给我了。”
蒋书生蓦地站起身来,连忙阻止道,“这、这怎么能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家俩兄弟看你不顺眼,你还亲自登府,你这不是非得让人给打出来么?景兄弟你可算是听书生一句劝吧?如何?”
景朝辞捏着手里的承影一言不发,蒋书生想了想,故做正经道,“景兄弟你若是去也不是不行啊,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过来。”蒋书生附到景朝辞耳边道,“咱们去水榭楼,景兄弟……”
说完之后,蒋书生对景朝辞挤眉弄眼道,“如何?如何?岂不是个好办法?”
景朝辞面有菜色,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黑的更厉害了,他一口回绝道,“绝、对、不、行!”
蒋书生一派惋惜道,“不行就算了,也没人说非要强迫你不是?本来这张家的事儿就跟咱们无关,书生我是很赞同杨守妹妹化成厉鬼去锁了张家那两位的命,是景兄弟你非要多管闲事的,要我说咱们就别管了,何必自找麻烦呢?啊?景兄弟我说的对不对?”
景朝辞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额角青筋暴露,极力的在忍耐不愿意妥协。蒋书生啧了一声,“还是不同意?”
景朝辞一字一句道,“不、行!”
夜色微醉,今晚的夜色分外的皎洁明亮,水榭楼前红灯笼高挂,将月色缭绕的有些迷蒙,彼时才刚刚是水榭楼最热闹的时候,整座楼里都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其中还夹杂着楼里一些姑娘压尖了嗓音说话的声音,“爷,进来坐一坐如何?”
“哎呦,你还不了解我么?我今天陪你玩玩儿。”
蒋书生坐在二楼的隔间里,乐滋滋的饮着酒水,他饮了一口酒皱着眉叫来了凤娘,“啧,我说你这酒有些难喝啊。你上次招呼张家公子可是用的上好的太禧白啊。怎么我一来你就敷衍我?凤姨,我可是付了你三倍的价钱啊。”
凤姨从容道,“蒋书生你付我三倍的银子是有事相求,可没付酒水的钱啊。”
凤姨立刻喜上眉梢,拿了银子道,“我这就去给蒋书生您去拿太禧白,您等着!蒋书生您要不要把丹丹给叫过来?”
书生慌忙制止住,“得得得,快别了!我这银子可不是喝花酒的。我交代给你的事儿都准备好了吗?”
凤姨点头,蒋书生压低了声音道,“轿子也准备好了是吗?想办法把我也给弄到轿子上。”
凤姨为难道,“那轿子有张家派来的人把守着我实在是……”
蒋书生拆穿她,“别演戏了,这就没意思了。凤姨,收了银子就得办事儿。”
凤姨翻了个白眼,颇有些不满的说道,“行行行,都听您的。谁让我拿人手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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