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鲤鱼就被荒泽捉住了。
鱼身上的黑色鳞片在夕阳下闪耀着光芒,它矫健的鱼尾还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试图挣脱荒泽的束缚。
芜蘅惊讶地嘴巴微张,一双璀璨的黑眸静静地注视着荒泽,眼睛里面全是赞叹。
芜蘅你好厉害啊!
荒泽的嘴角扬起了弧度,却被他用力地压了下去。
荒泽:一般般了。
荒泽把鱼放在地上,对着黑衣女人吩咐了一句。
荒泽:去找些干柴来。
黑衣女人没有回答,转身离去,旁边的谢方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按理说,不管黑衣女人是暗卫还是侍卫,主子吩咐,至少要回一句“是”。
可是黑衣女人居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而荒泽对此居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来。
这其中,必然有问题。
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谢方泽再次抛却了自己的骄傲,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
荒泽正拿着匕首处理那条鱼,没有理他,但是芜蘅露出了警惕的目光。
芜蘅想吃鱼自己抓!
谢方泽内心疯了一样吐槽。
他堂堂安阳王世子难道还会贪图你一条鱼吗?
真是没见过世面!
不管心里如何想的,谢方泽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但是芜蘅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已经有一个秀色可餐的荒泽在了,也不缺他一个。
谢方泽讨了个没脸,只能自己跑到河边抓鱼。
可是河里的鱼就像是在和他作对一样,谢方泽废了好大劲,衣服几乎全部打湿了,也没有抓到一条鱼。
芜蘅见此更加警惕了,这人果然就是自己抓不到鱼,所以想来蹭他们的鱼。
谢方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也知道自己没有抓鱼的天分了,只能先上岸。
而另一边,荒泽已经把那条鱼处理好了,他让芜蘅看着鱼,自己又在河边捉了几条。
看着荒泽一抓一个准,谢方泽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有了怀疑。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刚才离开的黑衣女人已经抱着一堆干柴回来了。
荒泽很快生起了火,把处理好的鱼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鱼的香味飘散开来,让还在河里抓鱼的谢方泽尤为尴尬。
他只能拖着湿漉漉的衣袍上了岸,和芜蘅一样坐在荒泽身边,眼巴巴地看着荒泽翻动烤鱼。
荒泽就好像没看到谢方泽一样,既没有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出口赶人。
谢方泽就厚着脸皮留下来了。
随着鱼的香味越发浓郁,芜蘅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感叹。
芜蘅要是有调料就更好了。
荒泽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芜蘅。
芜蘅有些尴尬,她什么也没做,还这么多事,好像是有点过分。
芜蘅等着荒泽嘲讽她,荒泽也确实出了声,却不是嘲讽芜蘅。
荒泽:调料马车里有,自己找。
芜蘅眼睛一亮,直奔马车而去。
如此一来,荒泽身边就只剩下谢方泽了,黑衣女人把干柴放下之后就离开了。
谢方泽试着和荒泽搭话。
谢方泽:公子真是好手艺。
荒泽这次倒是没有嘲讽他,而是点了点头。
荒泽: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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