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这天,天际刚刚暗下来,伤亡的前所未有的多。
军医营里面的人忙的像是陀螺一下,所有人低落呜咽。
“牧将军还在战场没有回来。”
安子矜给副将包裹着手臂上的伤口,她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来?
“那帮小人可耻,偷袭。”
牧将军断后,没有回来,他们逃回来了,可是牧将军还没有回来。
“牧将军福大命大。”
有人哽咽,声音粗轧,不知道是因为身上深可见可的伤口伤心还是因为牧炎断后失踪所以在痛哭。
副将眼睛有些红肿,他的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骨头咔咔作响。
将副将包扎完毕,安子矜站起了身,现在天要黑了,战场离这里过去,策马半个时辰。
“子衿,你休息一下吧。”
周秦看着站在军营门口的人,她唇色泛白,风吹的青丝拂乱。
“我要去战场。”
安子矜回头。
周秦握住纱布,他错愕。
“战场可不是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以去的地方。”
“要是有人在哪里埋伏,你去了可不一定能回来。”
“再说,现在马上就要天黑了,你知道那些外敌有多可恶?”
周秦眉头死死皱了起来。
牧炎作为主力将军,出事必然引起军心涣散。
现在战争还未结束,倘若军心涣散,这仗就打不赢了。
“现在天快黑了,我要去,”
安子矜夺门而出,牧炎不能出事。
大雪把外面一切都要淹没,安子矜到军营门口,喂马的小将看到她。
“怎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安子矜最近因为草药的事情,经常外出去采草药,虽然是冬天,但是她确实找到不少有用的草药为兄弟们治疗。
“我需要一匹马。”
安子矜过去,她平日外出的马很瘦。
“安小公子,天快要黑了,什么草药,可以明天去采集。”
小将没有多疑虑。
“不是采药,救人。”
安子矜拉住了自己平时骑的马的绳子,她翻身上马。
“你救什么人,今天外面很危险,将军失踪了,你别去战场。”
小将仰着头,看着一身单薄的人。
如今情况不一样,那些敌寇见人就杀,她去战场?不是送死吗?
安子矜夹紧马腹,她没有说话,只是快速向山坳的地方骑去。
风刮的脸颊好像好冻住。
安子矜到战场看到的是很多的血,已经凝固,在白雪下隐隐约约,战场死去的尸体埋葬在雪下。
她点燃啊火把,在山头转。
突然,山间传来火把的光。
“谁在哪里躲躲藏藏?”
有人大呵,安子矜顺着声音看去,是士兵和牧炎,将士们受着不同程度的伤,牧炎的手被长剑贯穿,鲜血沟沟的滴落在雪地上面。
“安小公子?”
士兵们极度的紧张,看到安子矜,他们立刻走了过去。
牧炎被人扶着,他失血过多,奄奄一息。
“你怎么在这里?如此胡闹,出事了,我怎么向皇上和先生交代?”
牧炎吸了一口气,他看着安子矜,出声呵斥,只是声音绵柔。
安子矜没有说话,拿出了自己背筐里面的药,给人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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