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刘福与安子矜的关系,她也愿意送这一程。
如今安子矜伤心过度,迟迟迷不醒。
她的面色也憔悴。
“我送他最后一程。”
顾离站了许久开口。
家丁们了然的点了点头,下午的时候,棺材被几个强壮的男子抬上了肩膀,棺材抬到城外。
上山,顾离一直跟着,她目睹棺材下土,立上石卑。
卑前烧了许多的纸钱,顾离将香点上。
人过百年便泯然与天地,化作枯骨尘土。
看着石碑,顾离心里默默说了一声。
一路走好。
安子矜没能亲眼见证,她代替安子矜来。
希望轮回的路上,是一片平地。
从山上下来后顾离一脸惨白,她走下山后汗水浸湿了衣衫,发丝黏在额头,呼吸急促的像是鱼儿离水太久。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家丁骇然,他们上前要扶住顾离。
“你们回去,我还有事情。”
她必须让安子矜醒过来,这么下去,她根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牧炎接到军营门卫的话有些意外,听到安子矜的名字,他匆匆走了出去。
在军营门口的人浑水湿漉漉的,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苍白。
眼神有些涣散。
明明昨天都没有这么严重。
顾离靠着军营大门,她的手心躺着汗水。
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如此虚弱。
安子矜简直要折磨死她。
“你怎么了?”
牧炎上前,他扶住人,安子矜的衣衫都能拧出水。
“你把陈朝叫来。”
顾离揪住牧炎的衣领,她说完后眼前渐渐黑暗。
安子矜感觉有人在叫自己,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在窗边的陈朝。
还有军营里面的医生,他们皱着眉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安子矜,你终于醒过来了。”
陈朝看到安子矜睁开眼睛,顿时有些眼红,刚刚牧炎抱着昏迷的人进来,军医过来把脉,直接说脉象没有了。
他差点被吓死。
她的身上明明没有外伤,却很虚弱。
牧炎在站在床头,他能分辨出来醒过来的人是安子矜。
“真是奇怪,刚刚明明没有了。”
大夫重新摸上脉象,他眉头紧皱,脸上是震惊和不接。
这世间人皆有脉象,消失则是生机断了,这安小公子怎么这么奇怪?
开了几服药后大夫带着一头雾水走出了房间,牧炎跟在后面。
“将军,这人死而复生的奇象,属下行医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
牧炎没说话,其实他猜测可能是顾离出了点事情。
最近他也看了不少奇门遁甲的书,一体双魂前所未有。
“这世间之大,自然有很多我们想象不到的东西。”
牧炎开口,军医说了声是,于是两人分开。
屋里的安子矜还有些头晕,身体无力,她的记忆停在了几天前,是刘福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
转眼到了军营,这并不奇怪,她与顾离供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是顾离在控制。
只是面对刘福的死和那日的血腥,安子矜的内心还是痛的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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