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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凼沉着脸站在殿外,直到看到那抹颀长的身影踏出门口,脸上方才出现笑脸,她迎上去。
席凼:“你可吓死我了,听说国师喜怒无常,你那么久不出来,你还以为你被‘咔嚓’了。”
说着,她还伸手在脖颈处比划了几下。
严浩翔面色黑沉。
严浩翔:“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严浩翔:“还有,姑娘家的好好说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他和席凼合作了几年,对她的性格也有所了解,她总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想法,令他眼前一亮。严浩翔其实对她挺好奇的,他至今都不能明白尚书府懦弱的小女儿为何落水之后性情大变,人是变聪明了,就是说话奇奇怪怪的。
作为从小被灌输开放思想的新时代女性,席凼对与嫁人这事并不怎么上心,男人哪有赚钱重要?
她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席凼:“无所谓啊,我有银子就够了。”
严浩翔笑了声,不太明显,但席凼还是听见了,阁主大人平时不苟言笑,据探员们说他们从前极少能见到他笑,但是近年来频率变多了。
席凼将话还给他。
席凼:“阁主大人,你也要当心,姑娘们可是不喜欢有个丈夫天天板着脸的夫君。”
席凼:“小心孤寡一生没人要。”
严浩翔哼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屑,揪着她就往宫外走。
严浩翔:“席凼,我发现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严浩翔:“今儿的试炼对象就是你了。”
席凼立马怂了。
席凼:“啊?阁主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内涵你了!”
一路上有宫女掌灯,她们已是见怪不怪,自打席姑娘入宫以来,这种场景已经不知道出现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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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歆肄来到了一处荒芜的宫殿,这里破败不堪,门匾被风雨侵蚀的不成样子,只能模糊的看清几个字样。
未央宫。
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地面坑坑洼洼,墙面脱落露出灰色的石砖,院子里有一颗枯萎的大树,底下的水池早已干涸,东倒西歪的石桌石椅被蒙上了一层灰。
沈歆肄走进一看,这里到处生满了青苔,竟是比冷宫还要萧条。前几日下了雨,此时宫殿里弥漫着一股霉味,难以言喻。
有一两点星火靠近,沈歆肄躲在假山后,两个掌灯宫女站在门口,朝里面巡视了一遍。
“真是奇怪,我方才明明看见有个人影进了未央宫啊!”
“许是姑姑劳累过度出现幻觉了,未央宫早已没落,哪还有人会来啊。”小宫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语气飘忽,她还等着巡视完回去休息呢。
她点点头,忍不住感概起来:“是啊,祁皇后已故,未央宫也早已衰败,谁还会记得这里的一切。”
“想当年,未央宫可是整个后宫最热闹的地方,如今却……罢了罢了。”
两人缓缓的离开。
沈歆肄也走进了宫殿。
从那两个宫女的话里,她大概明白这里是哪了。
先皇后祁氏贤明,连她都有所耳闻,只是,这样一位声名远扬的皇后的宫殿,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正殿中央摆着一副美人图,女子身穿凤袍,慈眉善目。
画卷的左下角还写着祁皇后的名字。
沈歆肄仔细看了眼,在看清祁皇后的长相后,她一惊,蹙着眉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画卷中女人的模样,与自己的徒儿刘耀文竟有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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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写转折了,文中现在应该还是在雾灵山那边,大家自动带入一下,假装已经回了京城!
沈歆肄失忆了,不记得刘耀文也不记得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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