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胭望着台上明艳的脸庞,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幼时的自己。
那时,她孤僻少言常常独来独往,心里又有一股执念,便拼命吸收自己看见的每一点知识,一天下来,一身短打被汗浸湿粘在身上,练到傍晚凉风一吹很不舒服。
路渔开了一个同虞胭一样的阵法,效果却还未达到虞胭的水平,不过以她的情况能复制出来已是很让人震惊了。
望舒给思桓递了一个眼神,两人不再是单打独斗,换成了一种组合型的打法。
而路渔扬了扬眉,她的手指上泄出一条血线,直直的连接到地上的阵法上。
望舒两人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总归是对战况不利的就是了。
他笔走龙蛇,蘸上思桓的墨水在空中画出一道长痕。
这时候他也不忘吐槽,“思桓,你说你没事选个这么滑的墨干嘛?
我刚画完上面准备画下边,上面的墨水就滑下来流到下面,最后画的都糊成一团了,能看清什么结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画的像东西才能出来的好吧。”
“没事,你手快。”思桓明明白白的杠了他一句。
思桓虽然准备和他联合起来一起战斗,但是刚刚望舒能沾到他的墨水,纯属是因为他躲的不够快。
望舒没再说什么,笑了笑,接受了这个赞美。
结束这番吐槽,回望路渔,她的红线从阵法里牵引出数把长剑。
而她的眉心忽然闪起一道金痕,形状似一朵从从炼器鼎飘出的祥云。
她以红线为牵连,将那些长剑有序的排列成一个剑阵,剑阵中心是从眉心召出的本命剑迎风。
她喝道:“以我之剑,唤八方剑来,剑鸣风起成阵,迎风,破!”
那些长剑似真似幻,思桓此时也顾不上砚台的使用权,大方的送到望舒手边。
望舒蘸墨笔动,迅速给两人画了三层的防护罩。
长剑奔涌到第一层防护罩前,不过须臾,防护罩便支离破碎。
思桓狠狠的踢了一脚望舒,“你小子平时是不是就光偷懒去了?怎么现在画个防护罩都这么脆?”
望舒却老神在在的,自顾自的先拍了拍袍子后的土,然后镇定自若的说:“没事的,我这个防护罩越到里面越难破,本来打算画一个就行的,顺手多画了两个,比较脆也正常。”
思桓将脸转了过去没再说什么,算是接受了这个回答。
“你放心,我这个越到里面越难破,人家小姑娘能召这剑阵确实厉害,不过看她的修为,那些剑应该是撑不到第三层,咱们就光是在这里面等着,说不定也能躺赢。”
望舒往他跟前凑,用肩膀怼了怼他。
思桓的脸色好了些许,手上磨墨的时候都加了点水中和浓度。
路渔嘴角一翘,又召了十把剑。
“十方剑意,随我心动,迎风,召!”
跟着那十把剑的还有刚刚攻击过的十把,它们受路渔信念驱动,打了一个回马枪,向第二层防护罩攻去。
思桓的拳头暗暗握起,望舒还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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