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银针才插入一半,隔着雕花门便传来清脆的曲子声。
这曲子让她内心的狂虐欲如潮水涨降般退去,她封了男人的穴位没再折磨他。
只是将他肩上的一团衣服用筷子钉在乐坊的柱子上,换成平时那筷子是要透过血肉钉进去的。
打开后门的门闩,少女正在绿荫下用叶片吹曲,细细看去她的耳垂被一只小蚊叮上。
女子往她的后颈扫了一下,带动的风使小蚊飞走,也让少女缩住了修长的脖颈。
“以后别把后背留给别人。”女子危险的眯起眼,对她一个杀手来说,后背是最脆弱的地方。
“走吧。”路渔越过女子往前门走,却被女子拽住。
“你怎么不问刚刚伤你的人呢?”
女子的眼中倒映路渔,少女扬起明媚的笑容,带着莫名的自信回答:“你肯定不会输,走吧。”
女子想到被钉在柱子上的男子,感觉样子不是很辣眼,便没拦着路渔走前门。
“不过,说到他伤我,你报复回去了吗?还有,你受伤了吗?”
路渔虽问了两个问题,但问到第二个时恨不得贴上女子的皮肤。
女子没躲,她的睫毛颤了几下,声音带着克制:“没受伤,至于报复,应该算吧。”
她自认说的妥帖,路渔看见人也只以为是被挂在柱子上,只要她仔细的低头看看那人的指尖,就会看见泛着寒光的针尖。
不过她只匆匆一瞥,草草扫过。
顺手将他的钱袋拿走,将里面的银钱留下,当作那琵琶的赔礼。
男子的嘴未被封上,他正要说些什么,路渔身旁的女子就冷冷的盯着他,像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男子顿时被看的通体发冷,他倔强的撇过头,不去看她们。
心里默默想着:他到底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了钱受怎么大罪,关键还没钱。
走的时候,路渔怀念的瞄了一眼琵琶,女子跟在她身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破损的琵琶。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乐坊,在路上,路渔突然有了一点关于这个幻境的剧情。
夜幕降临,她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而她自己的记忆渐渐模糊。
“我是谁!我是路……不,不是!”她的头像被一个锤子一直在敲一样,甚至没办法站直身子。
女子扶着她坐下,又在旁边生了一堆火。
记忆回到幻境开始前,她在干什么呢?好像是在捉妖来着?
妖呢?自爆了。
那幻境又是哪来的?这还有第二个妖?
“都是假的,是假的!”路渔恍然大悟道。
一旦自爆不可逆转,她在幻境里一层套一层,那只可能是镜妖从一开始就用幻境引她们入局。
一切都是假的吗?
包子铺的小二,她编的狗血故事,虞胭设的阵法以及她压在阵眼的那一剑。
这些她可以完全相信是真实存在的,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掺杂到假的东西呢?
进入她忘记记忆的幻境?还是进入虞胭忘记记忆的幻境?还是别的幻境,比如镜妖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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