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看她神情恍惚的样子,心里不免有点担忧。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张口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便单独留了她一会儿,她坐在次座上等着听连云的教诲。
谁知他将司徒决之前送的法器拿了出来,这次看的更清楚,这法器铸的着实精巧,且重量对于她来说很合适。
路渔的手暗暗攥紧衣角,她脸上的笑明显僵住。
“到了山下,我可能不能及时的到你们身边,这是我炼的易容法器,里面还有一道护体金光,可以在危急时刻替你挡下致命一击。”
连云细细的解释了一番,路渔的眼眶有些发红。
原来,师尊没有对她的异瞳有偏见。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司徒决一只老鼠坏了一锅汤。
她又想到在密林里看见师尊那着急的身影,师尊是切实为徒弟考虑的,只不过她可能刚入门,确实抵不过司徒决这位大师兄的分量。
不论如何,上辈子这辈子,连云都是有把她当成徒弟的。
连云见路渔迟迟不语,说话都有点紧张。
“寒潭确实难挨,你伤势还没好。若是不急,后山有一处温泉,对你的伤大有裨益。不过我这也有些对你的伤有益的药,就是作用没那么好……”
屋外栽的桃花树上飘落下花瓣,虞胭拈起一片,细细的观察它的生长方向。
等她看完第五片桃花后,路渔拍了一下她的肩,虞胭回头看去,瞳孔骤缩。
一张鲜活的鬼脸突然出现,虞胭忍了半天才忍住没一个上勾拳上去,一直在心里想:这是她小师妹,孩子都有调皮的时候,她小时候也是调皮的。
这样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她扬起笑回应路渔。
“怎么样?师尊没凶到你吧?”
两人边走边说,路渔“噗嗤”一笑,她笑得很夸张,腰都弯了下去。
虞胭感觉自己说话还是挺严肃的,毕竟她说话的时候,别人几乎没有笑得这么激动过。
不过她还是有被这个笑容感染到,路渔用手撑着下巴,撇撇嘴道:“估计是看我太惨了,就给我又塞了一点点伤药,也不多,就是能当糖片吃的程度吧。”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山门。
山门前有两只羽毛洁白的仙鹤,除去司徒决的影响,路渔对于仙鹤的印象不错,她以前一直想有一只自己的仙鹤。
虞胭拿出御兽哨交给路渔,向她一点点说明:
“山门口的那两只仙鹤是我的仙鹤,只要会用我的御兽哨,就可驱使它。”
“师姐,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很厉害?”路渔羡慕的看着仙鹤对虞胭说。
虞胭将哨子挂上她脖颈,随口回道:“耳濡目染,时间久了就会了一点。其实,我最初养它们就是为了有个练剑的对手……”
路渔受她指引,清脆的哨声如虞胭的声音一般,她心念一动,两只仙鹤便俯下身子让她们可以上去。
红顶白毛的仙鹤一齐展翅,飞的流畅且平稳。
路渔有些疲倦,靠着虞胭的背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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