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啊,虽然这小颂不喜言语,但他心里可暖了,我希望你也可以试着对他好。”
乔曼琦“太太,这。”
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时,刚好赶来的常牧昭微微化解了尴尬。
常牧昭:“夫人,这儿有事需要你帮忙。”
常牧昭及时出场,慕的我松了口气,连忙应了下来。
和老太太分开之后,常牧昭也只是说‘八爷让你随处转转’。
随后又补充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找他。
我点头谢过之后便在四合院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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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梨树的那间房间时,不知为何会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靠近时才发现门并未上锁,甚至开了些缝隙,像是故意引诱我去开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推开虚着的由红漆涂染而成的木门,越过一步台阶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是放满了画报,一张圆木桌上放着一盒颜料和一筒刷笔。
在外面的日光照耀下透过窗户,房间里也衬得暖黄暖黄的。
除了彩画,地上放着的木架,中间是一副副描绘的各种物体和人像。
其中一副我认了出来是老太太。
我走进忍不住认真观摩起来,画者的描绘很是细腻,将细节也能处理得很好。
指尖慢慢触碰上面的线条,观赏着画的同时也惊叹这人精湛的技艺。
余光中瞅见放在展台上被黑布遮挡的物体,凭着被挡住下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是一副画。
轻撩开一角,随后整副画的真面目也暴露在外。
当看到画中的那人,此时我的心情无一不是震惊。
画里的那人坐在书房里的角落,那人拿着一本书安静的看着,长发披在后背,额前的碎发被发卡夹在耳后。
恬静的模样竟会觉得岁月安好。
可画中的那人,分明是我。
凭这画中的环境,我认出来了这是陈大夫的后院。
而这是谁画的?又是什么时候画的?突然感觉背后一凉。
蒲颂庸悄无声息的走在我身后,借着比我高半个头,轻而易举从我手中的那副画夺过。
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我吓了一跳,下一刻犹如做贼般的行为而心虚。
可对于画中的那人,我忍不住向他质问。
乔曼琦“这房间是你的?”
蒲颂庸:“你感兴趣?”
听着他看似回答了,却是避开了我的问题。
答复时蒲颂庸将手中的画板放在书柜上,带上一把锁将它锁住。
乔曼琦“八爷,这里的画都是你画的对吗?”
乔曼琦“我想问你,刚才那副画中的是我,你是什么时候画的?”
蒲颂庸:“长得像的人很多,你怎么就确保那人是你?”
乔曼琦“你!那分明就是我!”
蒲颂庸:他不气反笑:“原来乔小姐是想让我为你作画。”
余音缭绕,从鼻子里发出好听的尾音。
此时我像气急的小猫,面对他的无赖也只能束手无策,愤愤的离开。
在我走之后,他的笑颜渐渐无奈,眼里流转的是悲恸。
儿时的那一别,再见面已经物是人非。
蒲颂庸回想之后,也只是轻叹了口气。
她已经忘了他,又或者说从来不曾记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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